如今怎麼就成了這樣呢?
腰間係著腰帶,都顯得有些空空蕩蕩。
一身飄逸的白衣穿在身上,看起來隨時都要消散,看起來脆弱又可憐。
可那脊背卻挺得筆直,半點不願服軟。
一身傲骨,折也折不斷。
他飄到顧爻身邊坐下,一手攬住顧爻的肩膀,“小幺,和我說說這些年外麵的事情吧。”
顧爻抬頭,轉了個方向看向顧玄知,點了點頭。
開始講述起他這些年的經曆。
及冠之後下山遊曆,見識了人間百態,看到了各地都風土人情。
說到興起之處,還會伸手比劃。
手舞足蹈的,臉上笑著,倒是有了些少年氣。
仰麵往草地上一躺,頭頂散去了沉沉霧氣,月明星稀。
耳畔是潺潺流水聲。
花朵在月光下閃著微光,顧爻感覺好像又回到了天乾宗的後山。
回到了那段無憂無慮的日子。
薅了那個長胡子長老的靈藥。
偷了後山靈獸的鳥蛋。
被那些靈獸聯合起來追得滿山跑。
……
一想起這些,這具身體從靈魂深處都透著喜悅。
“哦,對了,我救了一個小女孩,她叫阿顏,是我從一個邪修手裏救出來的。”
顧爻想起他和歡顏的初遇,咧開一個笑,想到了那個髒兮兮的,眼神卻格外明亮的小女孩。
“她是天生爐鼎,師父曾說天生爐鼎修煉得法是得天獨厚的,我就將功法留給她了。”
說到這裏,顧爻的語氣平淡卻格外有力量。
“如今,她也是一宗之主了。”
顧爻的語氣有些感慨,抬手遮了遮月光,卻又將手放下,任由它落在身上,隨即輕歎一口氣,“不知她現在如何了。”
上次為了他直接對上沈折竹受了那麼重的傷,也不知休養得如何了。
一人說著,一人聽著。
偶爾顧爻露出落寞的神情,顧玄知都會像小時候那樣,摸一摸他的發頂。
無需言語。
這就是最好的安慰。
這般安生平穩的時間過得極快,又是天亮了。
泡在池子裏少年慘白的麵色都變得紅潤許多。
眼睫輕輕顫了顫,悠悠醒轉。
顧爻感覺到有人扯了一下自己的袖角,偏頭看去,正好撞見少年帶著些迷茫的眸子。
他伸手將人扶起來,“感覺怎麼樣了?”
沈折竹搖了搖頭,“無礙。”
顧爻冷哼一聲,將人一把從池子裏撈出來,“是啊,沒事,就差點死掉了而已。”
聽著這陰陽怪氣的話,沈折竹卻感到難言的熨帖。
“師尊是在擔心我嗎?”
少年目光灼灼,問的問題卻格外直白,直勾勾地盯著顧爻,想要求得一個答案。
顧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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