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俞白還有些不甘心,他抬眼看向顧爻,“你的資金夠嗎?不夠的話我這裏……”
顧爻抬手打斷他,“停,岑俞白,謝規幫我將我父母所有的遺產全部在我成年之後交給我了,有很多,我用那些資金賺了點錢,其實,我還挺有錢的。”
岑俞白見顧爻一臉認真,他輕歎一口氣,還以為顧爻在逞強,畢竟他們要做的事情很耗錢,就算顧爻真有遺產繼承,那也是杯水車薪。”
顧爻卻像是看出了他的想法,眉眼彎彎地看向岑俞白,“對了,我還沒和你說起我的父母吧,你知道我的父親是誰嗎?”
岑俞白一頓,抿了抿唇,搖了搖頭。
顧爻看著他,一字一頓道:“我的父親,叫做顧雁明。”
岑俞白身子一僵,猛地看向顧爻,聲音都有些發顫,“顧,顧雁明。”
顧爻手上轉著筆,一副了然模樣,點了點頭,“就是你想的那個人,而我選擇a大也是因此。”
少年的眸光落到窗外的樹枝上,聲音有些悠遠,“父親從這裏畢業,母親後來在此任教,我總是要來看看的。”
說著,顧爻輕歎一口氣,輕幾乎讓岑俞白以為是自己的錯覺。
一時無言,岑俞白自己親緣淡薄,親人都像是仇人,實在是不懂得該怎麼安慰顧爻。
氣氛一時尷尬。
陳昭也是在此時嘟嘟囔囔著出來了,他別別扭扭地扯著自己身上的衣服,“餘燃怎麼回事,那麼多衣服,偏偏拿了這一套。”
顧爻看去,陳昭身上的睡衣短了一截。
明明是長袖的睡衣,偏偏變成了五分袖,七分褲。
穿在身上也是緊巴巴的。
看起來就顯示大人硬套著小孩的衣服。
有些滑稽。
顧爻忍不住噗嗤一聲笑出聲,“陳昭,你這衣服怎麼回事?是偷了你家小孩的衣服嗎?還是海綿寶寶的。”
岑俞白笑得肩膀抖動,卻很給麵子得沒有出聲。
剛剛餘燃遞給陳昭的時候團在一起,顧爻沒有太過關注,現在穿在陳昭一個180+的成年人身上的,是一件海綿寶寶睡衣。
顧爻一雙淺色的眸睜得老大,和海綿寶寶那雙大眼睛,大眼瞪小眼。
海綿寶寶那黃色方塊,揚著那標誌性的燦爛笑容,貼在陳昭一個身形頎長的少年身前,莫名透著些傻氣。
陳昭被這一下調侃臉直接紅了個徹底,看到兩人憋笑的臉,有些破罐子破摔,“你們想笑就笑吧。”
誰能想到餘燃偏偏拿了這一套他高一時候的睡衣啊。
隨著話音落下,寢室中頓時爆發出一陣笑聲。
陳昭擺爛似的坐在椅子上看著兩人笑,等著人笑夠了。
顧爻抿了抿唇,以手抵唇輕咳一聲,給陳昭挽了個尊,“其實,還是挺可愛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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