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著,陳昭拍了拍岑俞白的肩膀,語重心長,“兄弟,你別嘴硬了,我倆就是半斤對八兩,你看你,一看就是個文化人,從小到大都沒有打過架的。”
顧爻笑了笑,目光掃向一臉斯文的岑俞白,“弱雞?”
岑俞白眼神未動,隻是慢慢起身,將手上的襯衫袖口解開,朝著陳昭勾了勾手,
“試試?”
岑俞白有些紫外線過敏,即使這麼熱,依舊穿著長袖的襯衫,此刻解著袖扣,看起來格外有魅力。
這就是男人的勝負欲嗎?
顧爻拖了張椅子過來,坐在邊上看戲。
陳昭也被激起些勝負欲,擼起袖子,“來就來!”
清楚岑俞白底細的顧爻沒有說話,隻是靜靜看著,唇角笑意越深。
這就是作死啊。
他不動手,陳昭還是要接受社會的毒打的。
不要以貌取人啊。
陳昭摩拳擦掌,像是要大幹一場,餘燃皺了皺眉,卻沒有說什麼,走到兩人中間,揚了揚手。
“開始!”
隨著餘燃話音落下,陳昭先發製人,一記直拳朝著岑俞白打去。
岑俞白神色未變,在那隻手臂到自己眼前時,伸手,一把扣住陳昭的手腕,然後一個旋身,將人往前狠狠一摜。
“嘭!”的一聲,陳昭被狠狠摔在地上,滿臉的不可置信。
我是誰?
我在哪兒?
我在幹什麼?
岑俞白拍了拍手,動作依舊優雅,冷冷地俯視著地上的人。
顧爻很不給麵子地爆笑出聲,將陳昭逗得麵紅耳赤。
最後還是餘燃輕歎一口氣,將人從地上拉起來,給人拍了拍背,目光卻落在岑俞白身上,“練家子?”
語氣疑問,神情卻肯定。
岑俞白點了點頭,語意不詳,“小時候被人欺負過,後來學了散打。”
顧爻聞言笑聲一滯,像是想到了什麼,偏頭看向岑俞白。
後者麵色倒是如常,又坐回自己的位置上。
餘燃也敏銳察覺到不對勁,卻很識相地沒有追問,隻是看著陳昭,“你什麼能學得聰明點?”
餘燃沒有多言,可眼神中透著的意味卻分明。
我真怕你有一天被自己蠢死。
陳昭呲牙咧嘴,揉了揉自己的屁股,”誰知道俞白還學過散打啊,你們看起來都瘦瘦弱弱的,怎麼一個比一個厲害?”
餘燃挑了挑眉,“我沒教你?”
陳昭像是想起了什麼不好的回憶,趕緊擺了擺手,“我是弱雞,我也就想當個弱雞。”
餘燃輕嗤一聲,“出息!”
陳昭縮了縮脖子,一臉討好地錘了錘餘燃的肩膀,狗腿樣子十足,“這不是有你嗎?你會保護我的,你最好了。”
餘燃瞥了陳昭一眼,終究隻是歎了口氣,抬手摸了摸陳昭的腦袋,目光沉沉。
“嗯,我會保護你的。”
他重複了一遍,不知是在說給陳昭聽,還是在說給自己聽。
陳昭卻沒有察覺到,一把抱住餘燃,“餘燃,你就是我哥,我唯一的哥。”
餘燃額角青筋直跳,“滾!”
顧爻看著餘燃攥緊的拳頭和壓低的眉眼,挑了挑眉。
看來兩人故事還挺多。
不過他可沒有探聽別人秘密的愛好。
管好自己已經很不容易了。
忽然,顧爻像是想起了什麼,趕緊掏出口袋裏的手機,謝規發了好幾條消息過來,語氣越發急促。
顧爻摸了摸鼻尖,有些尷尬,趕緊給人回了條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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