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餘燃太貪心,那今天這飯也不用吃了。
他對自己的公司總是要有著掌控力的。
雖然後麵發展起來肯定要融資,股份肯定會被稀釋,但目前起步階段,他要有絕對控股權。
這話聽的一旁的岑俞白心中一緊,眼神一凝,屏氣等著餘燃的回答。
餘燃似是感受到了岑俞白的緊張,“我隻要百分之十。”
岑俞白鬆了口氣。
“但是……”
岑俞白心又提了提。
餘燃接著道,“但我還要百分之五給陳昭。”
顧爻點了點頭,“可以。”
餘燃並不算貪心,這兩千萬對於他們現在剛起步的小破公司來說,值得這個價。
岑俞白又鬆了口氣。
這一天天的,盡搞人心態。
一旁從他們一本正經談判開始就已經傻了的陳昭聽到這句話,也顧不得其他了,從椅子上直接跳起來,看著餘燃的眼神跟看瘋子沒什麼區別。
“餘燃,今天是愚人節嗎?你哪來兩千萬啊,把你整個人賣了都沒有兩千萬啊?!你不會去幹什麼違法的事情了吧?我可不想去監獄裏看你啊。”
餘燃看著自己被甩開的手,再看看跟連珠炮似的炮轟他的陳昭,頭疼地扶了扶額,“笨蛋,我像是那種人嗎?這錢絕對合法合規,來路正規。”
看著餘燃認真的模樣,陳昭這才鬆了口氣,也沒有問餘燃這錢是哪裏來的,隻是搖了搖頭。
“那什麼狗屁股份,我不要!你要是傻x得錢沒處花,就自己留著。”
顧爻看著陳昭,又看向餘燃,用眼神交流。
你沒告訴他?
餘燃攤了攤手,神情無奈。
是他自己沒看出來。
陳昭的神經實在是太粗了。
他都沒有特意掩飾過,可陳昭對他的印象卻仍舊停留在兒時初見。
那時在鄉下,他髒兮兮的,看起來肯定埋汰極了。
他這些年一直以保護者的姿態守在陳昭身邊,這個笨蛋卻還是覺得自己家裏條件不好,平時總是變著法地給他分自己的零食,每次買吃的都會給他帶一份。
餘燃也不是沒和他說過,自己隻是不喜歡那些垃圾食品。
這一切都被陳昭當成掩飾的借口,作為他強撐著自己的自尊的證據。
總是嘴上答應得好好的,下一次還是給他的帶一份。
他像是個小太陽一樣,強勢擠入餘燃原本平靜且晦暗的人生,照亮了他從小到大的路。
從七歲初遇,他們一路相伴,他又怎麼能讓陳昭離開呢。
所以他才想到了這個辦法。
提前為陳昭製定好好畢業之後的路線。
餘燃的眼神壓了壓,不自覺撚了撚食指和中指,上麵仿佛還殘存著那略顯熾熱的溫度。
他閉了閉眼。
說他卑劣也好,無恥也罷,他都要將陳昭留下。
大神就墨的快穿,叮,火葬場到貨請查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