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揚起一個惡劣的笑,露出好看的虎牙,淺淡的眸子中閃著滿是興味的光,伸手就去扒拉狐狸的兩隻後腿。
語氣帶著十足的惡劣,明知故問,
“小家夥,你是公狐狸還是母狐狸啊?”
一句話,便讓紅狐徹底炸毛。
他劇烈地撲騰著,想要掙脫青年的鉗製。
誓死捍衛自己的清白。
但在顧爻眼裏,他哪裏有清白可言,這麼多個世界,*多少次了啊,害羞什麼?
顧爻眼神中閃過一道光,然後捏著狐狸的爪子,眸光冷沉,低聲威脅道:“你要是再動,信不信我把你閹了?”
紅狐的身子頓時一僵。
顧爻繼續恐嚇道:“聽說寵物被閹了能活得更久,也挺好,你說是吧,小家夥。”
淺淡的眸中閃著略顯凶狠的光芒,淡淡地打量著麵前的紅狐,似是在思考從哪裏下手比較好。
毛茸茸的狐尾此刻也顧不上禿頂了,趕緊遮住了重點部位,碧色的眸子水潤潤,像是受到了極大的屈辱。
顧爻眼神黯了黯,在狐狸屈辱的眼神中,眼疾手快地扒開狐狸的後腿,然後煞有其事點評道:“喲,我的小家夥,還是隻公狐狸啊?”
“千楓山上有很多好看的母狐狸,回去給你找老婆,多找幾個,好不好?”
顧爻扯著紅狐的爪子,語氣極其惡劣。
嘴上這麼說著,眼底卻滿是威脅。
仿佛隻要眼前的狐狸敢點頭答應,下一秒他就能操刀變身“刀兒匠”,來一手大義滅親。
呆愣的紅狐才反應過來,怒目圓瞪,好像不理解為什麼這人三十七度的嘴能說出如此讓人寒心的話。
他扭著身子掙脫顧爻本就鬆散的鉗製,一溜煙跑得沒影了,消失在黑夜之中。
眼見著那抹紅影消失,顧爻唇角抿開一抹笑,將手枕在腦後,閉眼小憩,毫不擔憂。
小東西總會回來的。
要是那小家夥敢丟下他自己一個人跑了,那以後,他就讓他這輩子都上不了他素塵山的床榻。
四周安靜到隻有蟬鳴聲。
夜半時分,顧爻感覺到有人扯著自己的褲腳,低頭看去,紅狐咬著他的褲腳往一邊拽。
見人醒了,狐狸鬆開牙齒,向前走去。
顧爻愣了一會,有些不理解小家夥現在發什麼瘋。
紅狐見人沒有跟上,疑惑轉頭,腦袋一揚,帶著些驕傲神色,
仿佛在說:蠢兮兮的,還不趕緊跟上。
顧爻慢悠悠起身,拍了拍自己身上的灰塵,輕快的步子優雅,在黑夜之中卻也無聲無息。
不能用法力,他學過的武功總不是假的。
而且他這萬千靈物養著的身子,總歸是抗造的。
紅狐帶著他穿過無人的小巷子,來到一處高大的宅院麵前,顧爻抬頭一看,沈府。
哦,原來是原先那個知府的府邸啊。
即使洪災讓門麵染上泥汙,卻依舊能看出當初的輝煌。
紅狐一躍跳上院牆,回頭讓顧爻跟上。
淩亂破敗的宅院中,紅狐帶著人穿梭,目的明確地朝著一個地方奔去。
是一個書房。
當初應該是逃命逃得匆忙,隻帶走了價值高昂的金銀細軟和古籍字畫。
那些普通的書籍還在書架上,浸透了髒汙的泥水,還在滴答滴答往下滴著水。
透著一股難聞的潮濕黴味。
顧爻蹙了蹙眉。借著月光朝著這間屋子打量。
紅狐卻已經跳上桌子,再一躍跳上了書架的中間,用身子拱著那雕刻的木質擺件。
“哢嚓”一聲,書架朝著兩邊分開。
顧爻:………
果然,但凡有點身份的人家裏總有密道。
主打一個狡兔三窟。
剛開始怎麼就沒想到呢。
顧爻仰天哀歎一聲。
紅狐卻已經跳了下來,朝著顧爻一招爪子,眼神明確。
跟上!
唇角漾開一抹輕笑,顧爻慢慢跟上。
口是心非的狐狸啊。
真可愛。
想……
太陽。
顧爻的目光落在紅狐的身上,略過一抹遺憾神色。
若他沒有記錯的話。
狐狸好像得有段時間才能化形。
狐狸形態雖然還行,但是不方便啊。
他還沒有變態到如此饑不擇食的程度。
。您提供大神就墨的快穿,叮,火葬場到貨請查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