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暉破口大罵:“劉金虎,枉你還被武林同道稱為內勁大師,居然在擂台上耍這種陰招。世上怎會有你這麼無恥的垃圾!”
二隨和口哨等兄弟也跟著喝罵。
“你們懂個錘子!這是武者之間的生死決鬥,裁判說了,沒有規則才是最大的規則,除非一方倒下,否則,不死不休!你還以為是奧運會比賽呢?”劉金虎的手下當即反唇相譏。
黃暉等人還待罵回去,擂台上的楊成傑揮了揮手,示意無需爭辯。
“劉金虎,你就是靠這些陰招,保持67場全勝的決鬥記錄的?”楊成傑的嘴角浮現一抹嘲諷。
“一開始我就和你說明了,這是武者之間的決鬥,既分高下,也決生死。兵器,暗器,毒藥,都屬於武者的常用手段,隻要不使用熱武器,一切都是合規的。你不會以為咱倆打的是徒手搏擊吧?”劉金虎冷哼一聲。
“有你這句話就行了。”楊成傑朝台下招招手,黃暉心領神會,給他扔上來一個折疊凳。
對於楊成傑等街頭混混來說,最強大的戰鬥利器,其實就是這種折疊凳。基本上,街邊的大排檔都有,而他們最常活動的場所,就是大排檔。萬一遇到衝突,隨取隨用,相當方便。
現場這個折疊凳,就是湧進來觀賽的人數太多,座位不夠用,所以臨時加的座位。
楊成傑接過折疊凳,笑眯眯地看著劉金虎。
“你……就拿這個當武器?”劉金虎雕都氣歪了。
這特麼不是街頭混混幹架常用的折疊凳嗎?你拿來和一位內勁武者決鬥!這是看不起我呢,還是看不起我呢?
“呃……耍習慣了,這玩意比較趁手。”楊成傑咧嘴一笑。
劉金虎不想再和這個狗嗶說話了,強行壓下去的老血又在喉頭蠢蠢欲動。他怕再說下去,又要開口飆血了。
“沒聽過那句話嗎?裝逼踏馬滴遭雷劈!”劉金虎怒喝一聲:“去死吧,雜碎!”
他的指尖和足尖,都探出了一截淬毒的利刃,四肢揮舞,對著楊成傑展開了新一輪的猛攻!他這套狂舞亂披風的招數,極其陰險歹毒,哪怕被蹭破了一點皮,毒素入體,見血封喉,對手最多一分鍾就掛了!
死在他這套連招之下的武者,至少有二十個了。
然而,他自覺得手腳配合,將利刃舞得密不透風。然而,楊成傑的修為比他高一個大境界,完全就是降維打擊。在他眼裏,劉金虎處處皆是破綻,於是,他單手持著折疊凳,看似隨意地揮了出去!
“砰”,一聲悶響,折疊凳拍在了劉金虎胸腹之間,巨大的力量,將他龐大的身軀擊飛出去!
劉金虎壓抑許久的老血,終於噴了出去。一邊倒飛,一邊駭然地注視著楊成傑,內心暗想:這一定是巧合!是我自己撞上去的!楊瘸子不可能有這樣的水平!
他的狂舞亂披風,四肢配合地天衣無縫,就像暴雨一般,密集而迅猛,壓根就不可能有破綻!
即便有,也不是楊成傑這個廢物能抓得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