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勞煩張老跟朕一同前往,檢查那些食物不能送去給內河鎮的老百姓吃。”劉燁的提議得到張仲景的認同。
兩人來到做飯的地方,負責掌勺的是趙靈姍,他見到劉燁過來,把手中的勺子遞給喬蓉,笑著跑向劉燁:“燁郎,你總算回來了。”
劉燁下意識摟著她,嗅到她體內散發出的香味,忍住身體裏的所有衝動,目光看向她身後的廚房,問著:“晚膳做好了嗎?”
“大家的都做好了,你的還沒有。”趙靈姍吐了吐舌頭,臉上有著難以掩藏的羞澀。
唯獨額頭上滲出的汗珠在告訴劉燁,她掌勺的辛苦和默默付出。
“辛苦你了,晚膳隨便弄點給我吃就好,實在不行下一碗麵,也行。”劉燁不想看她為自己操勞。
“怎麼能吃麵條呢?你可是大汗的皇上……”趙靈姍抗議道。
“可是我也是明君啊!”難道你忘記了?
劉燁笑著。
趙靈姍這才回憶起劉燁的理想和抱負,令人帶著張仲景去挑選內河鎮老百姓能吃的食物,她卻燒水給劉燁下麵。
她擔心劉燁的身體吃不消,特意煎了兩個太陽蛋,又弄來一些鹵牛肉,切成片放在煮好的小麵上。
就成鹵牛肉麵,當她端給劉燁吃的時候。
劉燁連味道都顧不上品嚐,大塊朵碩的吃完,立刻趕往張仲景就診的地方。
這個時候張仲景左側放著一盒針,右手在病患身上摸索穴位,確定位子,張仲景拿起一根長,平半寸,一寸六分,頭大末銳的镵針,慢慢的插入頭頂的百會穴。
劉燁被那大頭針嚇了一跳,問道:“張老,確定沒事?”
張仲景沉穩的解釋道,手中的活兒一個也沒有拉下:“此乃《素問九針》,專治疾病造成的痙攣和麻痹,以及五髒相互傳轉病。”
以至於這第一針紮頭頂,也是有講究的。
自古便有九而九之,九九八十一,以其黃鍾數焉也為九寸。
以針應九數,一者,天也,天者,陽也,人頭代表著天,第一針紮在“百會穴”上,是最合適的地方。
二者,地也,地者,陰也,人的腳代表地,第二針就應該紮在膝關節的“足三裏”。
而這兩種使用的針都為镵針,也叫治針。
三者,人也,人之所以能生,是因為血脈,所以這一針就應該換成提針,紮在“氣海穴”上。
四者,時也,時者,二十四小時來自四麵八方的寒風進入人體經絡遺留嚇得痼病,必須用鋒針把它取出來。
說話間,劉燁看見張仲景手中出現一把刃有三個棱角,長一寸六分的三棱針,然後紮在“曲池穴”上。
頓時一股黑色的液體順著三棱針流出來。
五者,音也,音者,有冬季和夏季的區分,時間分為子時和午時,陰與陽,寒與熱的區別,它們兩種氣體相互交織在一起,就會讓病患身上長膿。
這時張仲景的手中又拿起一根鈹針,它長四寸,廣二分半,末如劍鋒,紮在“隱白穴”上。
一股泛著惡臭,且還帶著烏黑色和黃色的膿水,順著鈹針的針眼不停的往外麵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