店鋪打掃好了,李冬對於這家店鋪到底要做點什麼其實還沒有一個很好的打算。
火鍋和燒烤已經被放棄了,給李冬的選擇不是特別多,東部的物價要高的離譜,之前那種為了研究些東西可以不顧成本的日子一去不複返了。
不過李冬也確實沒有感到由奢入儉難就是了。
“相公,想好做什麼了嗎?”
小怡問道。
這家小店偏僻,來往的都是些過路的行人,很少有人會在這裏駐足,小怡也算是由此相信了李冬所說的這個店鋪不以營利為目的的話。
不過依靠李冬的能力,如果想掙錢應該也不會困難。
“隨心所欲吧,看看能買到什麼就做什麼,腦袋疼,實在是不願意想太多事情。”
“那咱們的店鋪要不要掛個牌匾什麼的?”
“隨便吧,你想叫什麼名字?”
小怡認真的思考了一下,他跟著江楓學習了這麼久,本身的學識也已經達到了坤朝相對頂尖的水平,說是飽讀詩書臨時惡補也差不多。
“黃粱粟,如何?”
李冬細品著這個名字,發自內心的覺得奇怪,黃粱和粟不都是糧食嗎,兩個放一起能有啥意思,而且李冬記得,黃粱一夢可算不上是什麼擁有好寓意的詞語。
“有啥說頭嗎?”
“虛幻而短暫的美夢,亦如同糧食一般珍貴。”
李冬沉思了一會,總覺得小怡的解釋有點牽強,不過還是一口答應了下來。
“好,我這就去找美玉,看看這附近有沒有好的刻字師傅。”
小怡說道。
兩個小姑娘折騰了一個下午,才準備好了一個牌匾,兩個小姑娘個子矮,還是刻字師傅幫忙裝上去的呢。
“你們就這麼連一個黃道吉日都不找找就開店了?”
薑美玉一臉詫異的問道。
“和那些大酒樓可比不了,咱們這隻是個小平房,能裝下十多個人就不錯了,況且這裏這麼偏僻,本身也沒指望賺錢。”
小怡回複道。
薑美玉聽了這話,看了看自己家那裝修豪氣的武館,又看了看黃梁粟的小平房,感覺確實是有點寒蟬。
“你相公呢?”
薑美玉好奇的問道,這幾天的接觸,無論是收拾屋子還是牌匾,薑美玉隻能看見小怡一個人在忙碌,心中對李冬的印象便十分不好,如今問起,是有些責備的意思的。
“在休息,說是在做什麼眼保健操,沒聽過的東西。”
小怡說道。
“你家裏就隻有你一個人?”
這些天來,除了薑美玉每天早起練武,她就沒有看到過有人初入過那個武館,心中難免會好奇幾分。
“我父親忙,母親生下我就去世了,原本我還有好幾個師兄弟在這裏,全都被父親趕去參軍了。”
“參軍,那可是十死無生的事情,你父親舍得?”
“舍得啊,也不是那種強征上去當炮灰的,我師兄弟各個武功高強,是為了軍功去的。”
薑美玉驕傲的說,小怡的臉色暗淡了幾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