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怎麼了……”
李冬上下打量了一下神情古怪的包錢,突然有些緊張的反問道:“不是吧,你不會懷疑是小怡殺了這些人吧?”
包錢一臉無奈的搖搖頭,指了指這個懸賞令,又指了指外麵。
幾乎是同時響起了敲門聲,小怡還沒搞清楚發生了什麼事情,李冬和包錢兩人還沒有反應過來的時候,小怡就已經把門打開了。
“嘩——”
一大桶滾燙的鐵水直接朝著那還未完全敞開的木門直接被潑了進來,好在是小怡和薑家人一起鍛煉過武藝,反應已經今非昔比,否則,這鐵水潑在身上被燙傷是小事,恐怕會要了她的性命。
“你們幹什麼?”
李冬二話不說把小怡護在身後,門外聚集了得有五六個人,他們當中有不少都拿著武器,一副凶神惡煞的模樣。
“怎麼是個小姑娘?不是說那白毛殺人犯就在這屋子裏頭嗎?”
看到小怡那有些恐懼的表情,門外的人也是有些茫然。
場麵轉瞬間冷靜下來。
“你們是不是有病!”
不管三七二十一就要傷人,著實是把李冬搞惱火了,拿起院子裏麵的大木棒,就朝著屋外的幾個人不斷地抽打過去。
門外的人雖然來勢洶洶,但此時也發覺自己理虧,連忙擺手。
“誤會誤會,兄弟你冷靜一下,我們就是聽聞有個頭發都是白色的人住在這裏,以為是白毛凶神呢,想著那家夥心狠手辣,我們就多準備了點……”
屋外那幾個人連忙勸住李冬,一臉抱歉地提起了自己手中還殘留有鐵水的木桶。
“所以這鐵水要是真潑在了我娘子身上,出了點什麼好歹,你們能承擔得起這個責任嗎?”
幾人又是連忙道歉,好在小怡沒出什麼大事,不然李冬說什麼也要和這夥莽撞,無理的人拚上性命。
又回到屋中的時候,小怡已經和包錢了解過關於那個白毛殺人的事情。
“咱們這運氣也真是夠差的了,剛剛在這裏才呆上幾天呀,就又遇上這種事情。”
小怡頗為無奈的說道,包錢也深以為意。
通過犯罪者特征去追捕犯罪者,是最起碼的常識,但是小怡這特征實在是太過獨特,放眼整個坤朝,這特征雖然稱不上絕無僅有,但也絕對算不上多見。
李冬拿起桌子上的懸賞令,又認認真真的從上到下看了一遍。
“這個白毛殺人者還在逃。”
還沒有被捉拿歸案的話,說不定過幾天還會有人過來騷擾小怡,李冬想想就覺得頭疼。
“不然咱們搬走吧。”
“嗚。(搬走有啥用啊,滅門之案可是大案,除非能一路向北,不然鬼知道路上還會遇到多少事情)”
包錢思考了一會,在紙上繼續寫道。
“不然讓我去調查看看,這案子感覺沒有多複雜,我簡單了解過,多半是仇殺,就是凶手藏的好,早點把這個事情解決了,咱們路上還能少點觸些是非。”
李冬覺得包錢說的挺有道理,也就一並應了下來。
可是李冬哪想到包錢這一調查一天就沒回來,直到傍晚,天已經黑了下去,房子裏麵依然隻有李冬和小怡兩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