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從郎中搬到隔壁之後,李冬院子的門前就經常會有來往的病人前去問診,雖然確實有些打擾他的安定生活,但是如今情況特殊,倒也沒辦法深究太多。
而趙郎中也會經常過來尋求李冬的幫助,要一些熱水,一些處理草藥的工具之類的事情,李冬也樂得幫助別人。
在和趙郎中了解過這次瘟疫傳染的具體情況之後,包錢也不再像之前那樣把自己拘束起來,隻要不和那些病患有著過多的皮膚上的接觸問題就不打,如果包錢想的話,根本不可能有人能進了他的身。
猶是如此,李冬慢慢的對外界的信息也算是打開了一個窗口。
不過包錢這家夥不會說話,隻能每天在紙上寫字來傳遞信息,還是比較麻煩的。
毛筆需要磨墨,李冬幹脆就找了些時間給包錢做了幾支鉛筆。
起初他用鉛筆寫字的時候因為握筆姿勢的不同讓他還有些不適應,時間久了,便也覺得確實是鉛筆用起來方便,隨身也就攜帶了個小本本,有什麼事情直接寫在本子上,紙來的也方便。
也因為包錢的出現,原本在湖州的一些懸案,疑案,冤案飛快地出現著變動,官府的那些人都驚了,大家都在紛紛尋找到底是哪裏來的能人異士在幫助自己斷案子。
不過這些事情對於包錢來說都太過平常,自然也就沒有和李冬說。
“麻煩你們了,這幾個病患的情況比較嚴重,能不能給我提供點被褥,錢財的話,我會如實給你的。”
短短的一周,趙郎中已經是不知道第多少次過來尋求李冬的幫助了,一兩次還好,時間久了,他麵子上也過不去。
這個地方不在湖州中心,需要購買物資的話非常的不方便,可偏偏周圍生病的百姓還多,周圍肯幫忙的,家中還有點物資的,就隻有李冬一家,趙郎中也沒啥子辦法。
“沒事,我能提供的幫助也就隻有這些,是你應該多多注意身體才是,我家中還有一些補品,你也順便拿去給那些看病的大夫們好好補補身體。”
李冬擺了擺手,說道,趙郎中一臉的感激,正要離開,突然看見有人直接從牆的那邊掉到了院子裏,著實是把趙郎中嚇了一跳。
包錢似乎也沒有想到家中此刻竟然還有外人,場麵有點尷尬,隨後撓了撓頭,腳下用力蹬地,再次騰空飛起,消失在了院子裏。
“這這這……家弟是有些武藝在身上的,從小習武就是不喜歡走正門,還請你不要見怪。”
要不是打不過,李冬真想一個板磚拍過去,他現在都懷疑包錢的這身武藝是不是現在都用來翻牆了。
那天那個叫吳白的白毛也喜歡翻牆,有點武藝的人都不喜歡走正門是嗎。
“可以理解。”
趙郎中笑了笑,拿著物資轉身離開了。
包錢就在遠處候著那人離開,郎中前腳剛一走,他後腳就又掉到了院子裏。
“咱也沒幹什麼偷雞摸狗的事,真沒必要翻牆。”
李冬一臉無奈的說道,包錢深以為意的點點頭,拿出隨身攜帶小本本,在上麵快速的寫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