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傲天肯定的回答,【敢在太歲頭上動土的人,不是你還能是誰?】

虞蓁附和著點頭,“對啊,除了我還能有誰……呸,不是,什麼叫做不是我還能是誰?說得我好像很樂意似的……我都後悔死了好嘛,我發誓以後再也不碰酒了。”虞蓁憋屈的很。

龍傲天嗬嗬。

窗台側的青年,窗外的陽光照進來,太陽有些暖,光線柔和。

謝聿抬手,指腹若有所思的摩挲著頸側處昨晚被虞蓁留下來的咬痕。

咬痕的牙印很深,指腹摸過,傳來的觸感無比清晰。

不用想肯定十分的猙獰刺眼。

謝聿忽地輕笑一聲,放下手,緩緩道:“是一隻沒心沒肺的小烏龜。”

“烏、烏龜?”

他懶洋洋頷首。

是啊,烏龜。

膽小的要命,遇到事就害怕的龜縮起來,惹她一下,還能探出頭來狠狠咬你一口,咬完之後又很快的縮到龜殼裏裝死。

虞蓁氣急敗壞,拍桌而起,怒道:“你說誰是烏龜了!”

“本座說的又不是你,你這般著急作甚?”謝聿似笑非笑的看著麵前氣急敗壞站起來的虞蓁。

虞蓁被氣到語結,“我……但是……我……你……我……”虞蓁結結巴巴的也不知道該說些什麼,一邊急眼的看著謝聿,一邊拿手指一下指了指自己一下指了指謝聿。

這種意有所指的內涵,簡直比直接挑明更加讓人覺得憋屈。

[那咬痕除了我,還能是誰咬的?]

[難不成還真是烏龜咬的嗎?]

[嗬嗬,那真是稀奇了,烏龜竟然能咬出人的牙痕]

謝聿揚眉。

麵前氣急敗壞的女人忽然臉色一變,小嘴馬上一扁,那張漂亮的小臉立馬充滿著悲慟,含情的小眼傷心難過的看著謝聿。

“哥哥,難道……難道……”

她抖著嘴唇,一副難以置信的模樣看著謝聿,那樣子就像是在看一個負心漢,“難道哥哥其實已經有了別的姐姐了?”

謝聿:“?”

她不知道從哪裏摸出了一塊手帕,咬著手帕,如泣如訴:“難為哥哥了,原來竟已經有了妙人兒,難怪哥哥平日裏與我這般的冷淡、疏離。哥哥若是真的這般厭惡蓁蓁,倒也不必如此惺惺作態,蓁蓁走便是了。”

看著又開始了的虞蓁,謝聿無力,“虞蓁,你夠了。”

虞蓁:“瞧瞧,我不過是多說幾句,哥哥竟是這般模樣。”

“我就知道,橫豎你有其他妹妹了,比我會聊天,比我貼心,比我會撒嬌,比我更會哄哥哥開心。如此看來,果真是蓁蓁多餘了。”㊣ωWW.メ伍2⓪メS.С○м҈

龍傲天:什麼味啊?哦,原來是茶香啊。

茶香四溢,好茶,果然是好茶。

她拿著手帕輕輕的擦著眼角不存在的眼淚,“罷了罷了,說這些話倒是顯得蓁蓁的不是了……”

虞蓁還想說些什麼,張嘴卻發不出什麼聲音。

虞蓁:“?”

她扯著手帕。

[捏嗎,狗日的謝聿,又禁姑奶奶的言!]

在虞蓁不滿的眼神下,謝聿夾了一塊排骨放在虞蓁的碗裏,淡聲道:“好好吃飯,吃完了本座就給你解開。”

虞蓁皺了皺鼻子,還是很不服氣。

[說不過我就禁言,臭男人]

但飯桌上也讓難得安靜了下來,謝聿基本沒怎麼動筷,隻喝了幾口茶。那些菜一口都沒吃,全落虞蓁肚子裏了。

“等會就出發嗎?”

吃完後,虞蓁靠著椅背,懶洋洋的揉揉自己的肚子,問謝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