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忍不住地咽了咽口水,眼裏就差明晃晃的寫上‘我很饞’三個字了。
想當初,她也擁有了這麼火辣性感的身材啊!
可如今……
虞蓁再次低頭看著隨便一低頭就能夠看到踩著地麵的腳尖,她內心長歎一聲,心中的悲傷仿佛能讓她下一秒就淚流滿麵一般。
靠在軟塌上的緋衣騷包看見忽然間就開始一臉悲傷逆流成河的虞蓁,他一愣:“?”
這個人怎麼了?
“真是稀奇。這麼久以來,你是第一個看見本王,非但沒有被本王的美貌所迷倒,反而還一臉悲傷的女人。”
騷包摸著下巴,十分自戀地道:“怎麼,你這是發現自己的容貌和本王比起來簡直不堪入目,覺得自卑難過,所以才一臉悲傷?”
虞蓁:“?”
您老人家哪來的這麼大的臉?
騷包懶洋洋地坐了起來,緋色從肩膀滑落了下來,露出了大片的肌膚,旁邊的幾位女子都嬌笑著靠近他,吐氣:“王上~奴家真是喜歡死您了~”
聞言,騷包低笑一聲,攬著她們的肩膀,指尖挑起其中一位女子的下巴,親昵地親了下她的唇瓣,“小嘴真甜,本王也喜歡死你了。”
眼看著場麵要往小孩子不能看的方向發展了,虞蓁伸出爾康手,“等會,我還在這呢!能不能注意點場合啊!”
和女子親昵的騷包聽到虞蓁的聲音,眉梢輕挑。
“你若不出聲,本座都忘了你還在這了。”騷包慢悠悠地轉過身來,“不過就算你在這裏又能怎麼樣?”
“當然是不行了!”
虞蓁立馬道。
騷包:“哦?你倒是說說,怎麼不行了?”
虞蓁很無語,“我還在這裏呢,難不成你們要當著我的麵滾床單嗎?!”
說著,她直接雙手交叉,道:“打咩,打咩!堅決打咩!”
騷包一臉饒有興趣地問她,“打咩是什麼意思?”
“不行。”虞蓁是十分貼心的為他舉例說明,“比如說說你不行,就是你打咩的意思。”
騷包:“?”
龍傲天噴了。
你是懂舉例的啊你!
拿什麼舉例不好,偏偏跟一個天天各種女人廝混的種馬舉例說他不行。
還得是你啊,虞蓁蓁。
看著騷包傻愣住的表情,虞蓁無辜地眨巴眼睛,“難道你還沒有聽懂嗎?那我再給你舉一個例子,還比如說是——”
“停停停。”
騷包頭疼,阻止虞蓁,“你別舉例了,你舉例舉得本王頭疼。”
“你,過來。”騷包朝虞蓁勾了勾手指,示意她到自己麵前來。
虞蓁站在原地,水汪汪的大眼睛不為所動地看著他。
騷包嘖了一聲,道:“愣著幹嘛啊,往前走兩步啊!”
虞蓁小聲逼逼,“你讓我往前走兩步我就往前走兩步,那我多沒麵子啊。”
清清楚楚聽見虞蓁小聲逼逼的騷包:“……”
不是,這個女人是誰啊,她的膽子是牛膽子做的吧?
“你知道本王是誰嗎?”騷包好整以暇地反問虞蓁。
虞蓁撇嘴,她當然知道你是誰了。
除了妖界妖王花宿繞,全書再也找不到一個比你還騷包的人了。
花宿繞思有些感到意外得挑眉,因為他感覺出虞蓁已經知道自己的身份了。這倒是稀奇了,知道他的身份,卻絲毫不怕他,這是為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