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看著那張漂亮的俊臉，虞蓁怎麼也狠不下心來下手。
她隻能無力地癱倒在床榻上，然後眼神認真地盯著謝聿看了很久，盯得都想讓謝聿笑了。
他笑著問，“這麼看著我幹嘛，想打我？”
不得不說，他對虞蓁還是真的有點子了解和默契在身上的。
虞蓁卻是看著他忽然笑了一下，然後起身盤腿坐在謝聿的麵前，喊了他一聲：“謝小聿。”
“嗯？”
虞蓁撐著下巴，笑眯眯地看著他說：“你真的好壞哦~”
她看著謝聿，忽然莫名其妙地說了這麼一句。
讓謝聿不禁緩緩挑眉，“壞？我哪壞了？”
“哪壞？”
聽到謝聿的反問，虞蓁反倒還有些意外，她嘖嘖地對謝聿道：“看來你對自己一點也沒有自知之明啊。外麵可都是傳你殺人不眨眼，又凶又狠，還蠻不講理，而且還總是喜歡欺負人，你不壞，誰壞？”
這所謂的傳聞裏，有多少是虞蓁添油加醋加上去的一聽就知道。
不僅如此，虞蓁還掰著手指頭的開始仔仔細細的當著謝聿的麵總結他到底還有多少壞的地方。
“你看你，每天都凶巴巴的，特別是以前在鬼界的時候，你對我老凶了，還板著一張臉，張口閉口動不動就要殺我。你知不知道你這樣，當時讓我每天都心驚膽戰的，嚇都嚇死了。”
謝聿挑眉，“是嗎？”
“當然了！”
隻見虞蓁忽然握拳抵著唇邊輕咳了一聲，然後挺直了後背，板著臉對謝聿道：““嘰嘰歪歪吵死了，你若是敢再喊一聲，本座就擰斷你的脖子。”“手不想要了嗎，還敢拉著本座的衣袖？”“走的那麼慢，這腿是個擺式？不如本座幫你一把，直接廢了它如何？”“吃不完？吃不完本座就都給你塞到鼻子裏去！””
女孩手背在背後，板著臉，低沉著嗓音，裝出一副凶巴巴的樣子。
還真別說，看上去還真有幾分謝聿的影子在身上。
看著女孩佯裝他嚴肅冷漠的樣子，謝聿感到有些好笑又無奈地搖了搖頭。
“在你的記憶中，我以前都是這樣對你的？”謝聿好整以暇地問她。
虞蓁委屈的很，“那當然了！”
“而且每次出門你都走好快好快，也不等等我，就看著我苦哈哈的跟在你身後追著跑。這樣就算了，你還老是捉弄我，戲耍我，你簡直過分死了！”
女孩一股腦的朝謝聿吐槽了好多，最後總結道：“你看你又凶又隻會冷著一張臉，而且還喜歡欺負人，惡名昭彰，你說你壞不壞？”
“……”
謝聿坐在一側靜靜地聽完虞蓁的吐槽和抱怨，然後似笑非笑地頷首，道：“嗯…聽你這麼說，我好像的確是有些那麼點壞了。”
“豈止是有些啊，分明是很壞的好嗎！”
虞蓁不服，立馬反駁道。
謝聿：“是是是，可壞了，壞死了。”
青年懶洋洋地靠在軟塌上，玄色的長袍有些鬆垮，帶出了一絲絲的淩亂和慵懶。他半歪著頭，殷紅的唇瓣輕勾了下，看著女孩止不住的笑意，那模樣恍惚間和又有了幾分少年時期謝聿的神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