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鳩!到你大開殺戒的時候了!”
伏妖宗弟子已與妖族對抗數日,筋疲力盡下難免心生絕望。
這些妖族怎麼都殺不完,可身邊的同門師兄弟卻一個接一個的倒下。
就連柳師姐也身受重傷,而宗主昏迷不醒,宗內長老苦苦支撐。
可就在這時,雲遮回來了,帶著她的神獸,也給伏妖宗帶來生的希望。
“是雲遮啊!”
“柳師姐,雲師妹回來了!”
坐在試煉塔塔頂的爻月看到雲遮,遠遠便朝她打招呼,隻是這招呼,更多帶著的是惡意。
“好久不見,我還以為,等到伏妖宗都滅了,你都還不知道呢。”
雲遮緊抿著唇,眼中的殺意有如實質,手中本該是劍的定山河此刻卻變成了七星挽月鞭。
她不說話,手中的長鞭直朝爻月而去。
爻月閃身躲過,微眯的雙眼盛滿笑意。
“喲,這才剛見麵你就要殺我?”
“怎麼?這次是準備用你的藤蔓絆我?還是用你的七星挽月鞭捆我?你的師兄師姐都自顧不暇了,你不去救他們,來這裏圍著我啊?”
爻月實在聒噪, 每說一句就讓雲遮多煩躁一分。
“爻月,給我死!”
話音剛落,爻月原本笑著的表情也突然一變。
“正好,把我這些時日在你手下受過的屈辱讓我親手一一討回來。”
七星挽月鞭帶著雷霆之勢直纏向爻月的腰間,他側身躲過後,原本柔軟的鞭子又突然變成了一柄漆黑細長的長劍,本離爻月還有五米左右的雲遮卻突然閃現到了他的麵前。
雲遮輕掀起一抹嘲諷笑意,手腕一轉,手中的劍砍向爻月腰間。
她步伐詭異,一時讓爻月慌了陣腳,也沒有了還手之力。
“捆。”
雲遮不過是大拇指和食指輕輕一合,一股無形的力便鎖住了爻月的脖子。
爻月隻覺窒息,手向喉間摸去也沒摸到什麼東西。
他有一瞬間的慌亂,但又很快鎮定下來。
“我知道了。”
“你很特殊,是個十分值得令人尊敬的對手。”
說著,眼前的爻月突然在雲遮麵前消散。
“隻可惜,你忽略了一件事。”
爻月的聲音突然從雲遮後方傳來,一股冷意直逼雲遮後背,雲遮已然察覺,但她卻動彈不得。
“厲害歸厲害,但是,我比你活了這麼多年,沒點本事,怎麼行呢?”
爻月的手貫穿雲遮的後背,可接著,爻月卻怔住了。
他的手穿透了雲遮的胸膛,但他沒有感受到血肉的溫熱,也沒感受到掌心心髒的跳動。
就好像,他握住的是一團空氣。
“是啊,我也知道,所以,我不是防著你嘛。”
麵前的雲遮身形變淡,一道聲音從爻月後麵傳來。
“爻月,螳螂捕蟬黃雀在後。”
雲遮手執定山河,劍毫不留情的刺向他的心髒。
可惜,爻月躲了,雖沒能一擊殺了他,但也好歹也將他重傷。
爻月捂著受傷的地方,眼睜睜的看著兩個雲遮逐漸合成同一個人。
“萬物生,我生我自己。”
“士別三日都當刮目相看了,我們這麼久沒見,你難不成以為我還是那個隻有謀略實力平平的雲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