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母眼底溢滿氣惱和懊悔,恍惚記起曾經自己房內總能找到類似東西。
在倒黴的日子裏,她時常勸自己別迷信、多想人善,如今人為製造的厄運落在女兒頭上,她沒法再忍了。
握住楊雨冉手,堅定說:“你別參加明天的家宴了,光嘴上答應但人別來,咱們讓楊菲獨自出醜。她自己惹得破事,咱們不管她。”
見媽媽明知道此種操作會讓楊父大發雷霆,依舊選擇如此偏向於她,楊雨冉心裏別提多暖了。
讓小醜獨醜,估計是楊母能想到的最高級別懲罰方式。可對於她來說,遠遠不夠!
用手握住丟在床上的陰牌,楊母著急要搶,被她閃身躲過去,扔到床頭櫃上。
“媽,反正我都被它折騰幾天了,無所謂再多惡化。而且我有秦慕禹送我的陽牌保護,沒關係的呢。”
關鍵知道是什麼東西作祟了,她就有應對的心理建設了。
“雨冉啊,要不媽媽今天去找找給你外公看風水的大師,在他那裏求個護身符什麼的?”楊母不放心的建議。
楊雨冉抬起兩手擺擺,柔聲撒嬌拒絕:“不用啊媽媽,您說了,要心誠呢。我有陽牌夠了,外公的禦用風水師人家尊崇道教,戴兩個教派的東西不好呢。”
既然昨夜夢裏她有能力與騷包九尾狐一戰,證明陽牌起效果了。
楊母同意道:“也對啊,那你記得別來家宴哦。”
“我都馬上24的人了,自有打算,您別跟著多操心了。”
楊雨冉安撫句楊母,躺回床上用擺爛的姿勢來搪塞媽媽:“人家想再睡會嘛~”
“好的,需要什麼給我發信息,我給你送上樓來。”
楊母得到楊雨冉點頭,幫她把早飯端了上來,放好後悄聲退出屋子。
人被吵醒了,若能立刻倒頭入睡倒是能延續睡意。反之若和別人聊了半個多小時,再想重新入睡挺難的。特別是考慮到最多睡個一小時左右要起來去上班這點,更沒困意了。
楊雨冉解開枕套和被套檢查了遍,不得不說楊菲和白燕真狠啊,惡毒母女倆還給被套裏塞了三張黃紙,上麵畫著楊雨冉看不懂的符號。
全部拍下發給秦慕禹,虛心請教:假如我不想銷毀這些爛玩意,有什麼辦法能臨時保存兩天左右,同時減少它們對我的不好影響?
楊雨冉沒有幹等秦慕禹回信,將照片轉發給楊母,讓母親在自己屋子也找找。
好心換來同樣關愛的回信,就是愛有點厚重,讓她承受不來。
楊母:你個臭丫頭,不是要睡覺嗎?睡你的吧!
楊雨冉委屈唧唧,找了一個躲角落哭的表情回過去。
新信息接入,秦慕禹:冉冉,我在開會,不方便接聽電話。我把我朋友聯係方式發給你,你找他具體問問。
望著信息,楊雨冉腦海中飄滿問號,以秦慕禹在公司的位置,他不方便接聽電話的會代表很重要。但是,又方便埋頭發信息?
好詭異啊。
回個好,幾秒後等來十一位電話號碼。
秦慕禹光把電話發來,未標注對方姓誰名誰。楊雨冉沒有繼續追問,再問就不懂事了。
撥打過去,有禮貌的拋磚引玉:“您好,我叫楊雨冉,是秦慕禹的朋友。我在,”
說到半截思緒卡殼,她該怎麼形容當下困境?
說玄學吧,偏學術化了,對方會以為她來討論專業知識。
說遇到髒東西了吧,也不是很貼邊,她光做噩夢。
正犯愁呢,對方體貼的幫她化解愁楚。
“我知道你,總聽小秦提起你。你過來要了解陽牌的注意事項,還是了解陰牌的處理方式?”
楊雨冉差點脫口讚出‘天使’的美譽,及時收住嘴。
對方信佛,可不敢亂說話,換種更貼合的奉承:“謝謝您啊,您真是慈悲心腸。那我加您微信,把圖發您。”
也將讀誦佛號的念頭忍住,佛教有很多的宗派,不懂裝懂亂套近乎隻會顯得自己很蠢。
“好,我電話是微信號,你申請吧。”
得到同意,楊雨冉付諸於行動。
加上好友,把四張照片發給對方,附上詢問:我想暫時多留兩三天,怎麼能把它們的危害降到最低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