餘慶安給何大清和白寡婦打架的時間,慢慢的跨進院門,來到白寡婦的屋前。
屋門口,圍在那裏往屋裏看熱鬧的吃瓜群眾看餘慶安這正主來了,很是自覺的給餘慶安讓開了一條道。
餘慶安走到屋門前,也不進去,就靠在門框上,嘴角譏笑著望著屋裏正在拉扯的兩人。
屋裏正在拉扯的兩個人,看到餘慶安進來了,停止了動作。
“今天,我走定了!”看餘慶安出現,有了主心骨的何大清,衝白寡婦吼道。
“你要是敢走,你就別想再回來!”白寡婦這時候,也顧不得怕餘慶安了,要知道長期飯票要是跑了,自己和孩子吃什麼,喝什麼去。
“不回來就不回來,你以為老子稀罕你嗎?”何大清吼道。
何大清早先是被白寡婦給迷住了一陣子,那時候並不知道白寡婦吸血的本性,現在知道了,早就想離開了,隻是一直不得空。
要知道,每個月何大清工資到手,都被白寡婦收繳了去,手上沒錢,他連回京城的車票都買不起。
現在,看有人來接自己來了,那還不趁機離開還等什麼呢。
不得不說,何大清可比何雨柱清醒多了,知道及時止損。
何大清絕對不會承認,是因為白寡婦年老色衰了,不能陪自己做遊戲了,自己才想離開的。
“好哇,玩完了老娘,想跑,門都沒有!”白寡婦看何大清真的想走了,急了,撲上去要奪何大清手裏正在裝衣服的挎包。
何大清一隻手提著挎包,另外一隻手護著,輕輕的一擋,白寡婦身子向後踉蹌幾步,一屁股坐在了起上。
門口圍觀的吃瓜群眾一陣哄笑。
哄笑聲中,一個二十歲的青年,突然衝了進來,嘴裏叫著,撲向何大清。
“老不死的,敢打我娘,我跟你拚……”
話叫到這裏,聲音嘎然止住了,那青年的後脖領子被餘慶安一把扯住了。
向前的衝勢加上被扯住的止勢,勒住了那青年的脖子,那青年吸呼一窒,後半段話沒有了。
餘慶安知道,這青年應該是就白寡婦那三個孩子中的一個,何大清這個怨大頭養大的其中之一,典型的白眼狼一隻。
隨手把那青年一扔,那青年身子飛向牆上,在牆上重重的一撞,大家感覺那牆都顫抖了幾下,似乎要倒下了一樣。
餘慶安沒有管屋裏目瞪口呆的白寡婦,上前兩步,一腳踩在了倒在地上爬不起來的青年身上。
“叫什麼名字?”餘慶安冰冷的語氣,道。
“老子叫鄭家壯!”那青年猶自不服氣,大聲的叫道。
餘慶安腳下用勁,讓那青呼吸不暢,扭頭對何大清、白寡婦道:“要讓何大清留下來也行,今天就去派出所,把你這三個小崽子的姓都給我改成姓何。”
白寡婦看自己的大兒子被人踩在地上,爬起來就要解救鄭家壯。
跑上前兩步,又停下了腳步,隻因為,白寡婦感受到了餘慶安眼睛中的殺氣。
是那種讓人毛骨聳立的殺氣,是那種讓人如墜冰窟的寒意。
白寡婦不自覺的停下了腳步,她這種人雖然會護犢子,但是得首先保證自己安全的前提下。
餘慶安腳下的鄭家壯,這時候強忍著呼吸不暢,叫道:“老子行不更名,坐不改姓,老子就叫鄭家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