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了?咋咋呼呼的,嚇到孩子了怎麼辦?”外婆不滿地說。
溪邊剛起身準備去看看,外公拿著一張宣紙快步走過來,急切地問,“溪邊,這字是誰寫的?”
唐安戴著橡膠手套,手套上還有洗潔精泡沫,“怎麼了?外公?”
“這字寫得太好了,不知道是哪個大師的作品,怎麼能就這樣放在桌上呢?你要好好愛惜啊!裱起來,掛在牆上。”外公痛心疾首地說。㊣ωWW.メ伍2⓪メS.С○м҈
他沒什麼愛好,就喜歡書法,以前家裏有很多珍藏的書法作品,後來家庭發生變故,現在什麼都沒有了。
今天陡然看見這樣一幅佳作,恨不得珍藏起來,怎麼能隨手放在桌子上?
唐安搞清事情的原委後,和溪邊互相對視一眼,說:“外公,這你可得問溪邊了。”
“這樣的作品,隻要溪邊願意,你要多少有多少。”
外公聞言,吃驚地望著溪邊,“你是說,這是溪邊寫的?”
溪邊點點頭:“外公,這是我練習時的作品。”
“不,不可能,這字看起來,至少有幾十年的功底,你才多大?難道你在娘胎裏就開始練習書法了?”外公覺得不可置信。
“外公,你說的幾十年的功底,是每天練習多久?如果溪邊每天練習五個,十個,甚至十五個二十個小時,還需要幾十年的功夫嗎?有個一萬小時定律,在任何行業鑽研一萬個小時以上,都會成為精通的大師。”
“更何況,有些人在某些方麵天生就比較敏感,這就是天賦。”
唐安毫不懷疑溪邊有這樣的天賦。
如果一個人堅持練習四十年書法,每天隻練習五分鍾,他肯定沒有每天練習十個小時,但是隻練習了十年的人書法造詣深厚。
“這……”外公遲疑起來,小安說得也對。
“這什麼這,小安和溪邊有必要騙你嗎?”外婆不滿地說,這樣的事,小安有必要騙他嗎?
“溪邊,我外公是個書法迷。”唐安笑著對溪邊說。
“外公,我是個書法博主,經常拍攝書法作品發布到網上,也以此為生,所以寫字的東西都是隨身攜帶。”
溪邊一邊說,一邊拿出筆墨紙硯,慢慢地倒上墨水,鋪上書畫氈,宣紙。
“你擅長什麼字體?”外公看溪邊的架勢,是要現場寫給他看。
“什麼字體都練,但最喜歡的還行楷和隸書。”溪邊說話間,潤筆蘸墨,還是溫潤的溪邊,但是明顯就多了幾分書卷氣。
外公從溪邊落下第一筆,就知道唐安說的是真的,溪邊在書法方麵是既有天賦,又很刻苦。
看著溪邊一氣嗬成,寫成一幅行楷作品。
外公看著溪邊,他的眼神裏有一絲探尋,一絲感慨,還有一絲釋然。
“你的字真的寫得很好,溪邊,一定要繼續練習下去!”外公鼓勵著溪邊,他愛好書法,也一直堅持練習書法,但是他的字卻沒有溪邊的這種境界。
他不知道,溪邊跟著曆史上很多著名書法家練習了很久很久,在他們手把手的指導下,才能在各種字體間切換自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