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文風對他說:“無為朕聽說你很本事,朕很想盡快擊退敵人,你可有什麼良策嗎?”
無為法師淡笑的說:“當然,這並不是什麼難事,不過皇上是要付出一點小的代價的。”他奸詐的笑著。
宇文風急於退敵,他決絕的說:“不管付出任何代價,朕都要打敗敵人。”他被傷痛和怒火灼燒的失去了理智。
無為法師陰笑著說:“嗬嗬,那就太好了,我這裏有新研究出來的一種毒,隻要將它投放道水裏,就可以讓很多人全身浮腫潰爛而死。最重要的是這種毒有很強的傳染性,它就像瘟疫一樣可怕,目前還沒有解藥。”他兩眼灼灼的盯著宇文風。
宇文風沉默了好半響,終於從牙縫裏吐出幾個字來,“好,就用它了你們去辦吧。”他決定要和紫月魚死網破。
無為法師臉上露出了古怪的笑容,副將拉著他退了下去,隻留下獨自沉默的宇文風。
第二天,隻見兩個身穿普通衣衫的男人,樣貌看起來很像是附近的農民。他們來到這山脈附近的一個小溪的上遊,他們悄悄的蹲下身子四下看了看周圍確定沒有其他人,才將身後的大背囊拿了出來,其中一個長得小鼻子小眼的男人將背囊的裏粉末狀的東西全部倒在這溪水裏。
看著流動的溪水將他們倒掉的粉末順水衝到了下遊,兩人相視笑了笑悄悄離開了小溪。這條小溪是這大戈壁唯一的水源,它是來自地底的一處泉水,因泉眼太小大家就給它起名叫珍珠泉。這珍珠泉雖然小但常年累月順流而下的流淌著,在山脈的附近形成一條小溪終年也不曾中斷過。而這條小溪就成了附近方圓百裏唯一賴以生存的水源,宇文風和紫月的軍隊都靠這條小溪飲水。
而溪水的下遊是流進一個山穀裏,因沒有名字大家都給這山穀叫無名穀,這山穀裏住著上萬名村民,也因為他們離前線比較遠,所以當初遷徙時並未將他們考慮在內。
五日後,紫月的營帳內,林將軍慌張的衝進了營帳,她麵色慘白渾身顫抖的對紫月說:“皇上,大事不好了。”她氣喘籲籲的說道。
紫月半倚靠在床前好奇的問道:“出什麼事了林將軍,是敵人又進攻了嗎?”她從來沒見林將軍如此失態過,多年的征戰早已讓久經沙場的將軍變得榮辱不驚了,如今看將軍如此驚慌想必是出了什麼大事。
林將軍顫抖的說:“今天有官兵向我報告說,他們到我們下遊的無名穀裏向村民們買東西時才發現,幾天前這裏的村民都得了一種怪病,從發病的症狀上看很像是瘟疫啊!短短兩天的時間幾乎山穀裏所有的村民都得了這種怪病,目前病情還在不斷的蔓延啊!我們現在該怎麼辦啊皇上?”
眾所周知軍隊是最害怕有傳染病的,一旦有士兵得病的話都會被獨自送往沙漠裏自上自滅的,在沙漠裏健康的人如果沒有水是活不過三天的,更何況是一個已經生病的士兵呢,其下場隻能是等死了,這樣做雖然很殘忍但可以避免大麵積傳染。
如今這無名穀裏的村民得了這種傳染性極高的病,他們離軍隊又非常的近,加之現在正是戰況激烈的時候,一旦傳染開來她的部隊是不可能幸免於難的,到時候不用宇文風來進攻她的軍隊就會自動的被疾病給瓦解了。
紫月沉默了好半響才說:“讓齊豐他們去看過了嗎確定是瘟疫嗎?有克製的藥方嗎?命將士們把守在山穀外側的出路,不許任何人進出。同時讓軍醫盡快搞清楚它到底是什麼病,搞清楚疾病的來源迅速回報於我。我們的存水量和食物還有多少?”她冷靜的布置著一切。
聽著紫月有條不紊的分析著,林將軍很快也鎮靜了下來,她想了想說:“存量不多還有五天就斷頓了。”
紫月沉思後說:“從今天起每天的三頓飯改由供應一頓飯,所有將士出入必須報備。讓軍醫盡快找出預防的辦法和藥方來,有什麼情況隨時來向我報告。”她不禁麵色憂鬱了起來,這可是非同小可啊!
“是。”林將軍立刻退了下去,著手準備應對這突如其來的災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