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可不喜歡有人拿著槍指著我,過去有人這麼幹過,都掛了!”林昆嘴角噙著一抹淡淡的邪笑,目光冰冷的看著圓不溜秋的警察。
這位臉大脖子粗的民警,頓時嚇的頭上的大簷帽亂顫,那方才那一臉囂張橫行的臉上,這會兒鐵青的像一塊爛鐵。
“兄,兄弟,好說話,好說話……我是警察,你這是襲警,可是要判重罪的,你還這麼年輕,可別走上什麼歧途啊……”
這位胖民警臉上的肥肉哆嗦著道,嘴巴上咧開一抹僵硬難看的笑容。
“嗬嗬!”
林昆嘴角冷的一笑,腳底下衝著這一看麵相就知道不是什麼好鳥的胖子的褲襠一個勁踢,砰的一聲悶響,哎喲,這聲音聽著都跟著疼喲。
“啊!!!”
這胖子頓時一聲撕心裂肺的慘叫,像是東北過年殺豬的慘叫,兩隻手捂著褲襠就跳了起來,林昆手裏頭的黑漆漆槍口頂在他的腦門上,“不許跳!”
這胖子頓時強忍著褲襠裏蛋碎的疼痛,抿著嘴,咬著牙,一臉幽怨狀的強行忍住,兩條腿緊緊的夾著,兩隻手緊緊的捂著。
疼……
周圍其他的民警見狀,全都一副英勇的模樣衝林昆衝了過來,這圓不溜秋的胖民警可是他們的大隊長,領導被人給踹了襠,即便平時再討厭他,作為手下也得表現表現不是。
“都別動!”
林昆目光冷的一掃,那些衝將過來的民警全都為之一愣,目光觸碰的瞬間,這些民警的後背上不由的抽起了一陣冷風,更何況大隊長現在還在人家手上呢,那黑漆漆的槍口抵著腦門,萬一眼前這個年輕人一不小心走了火,砰的一聲響……
“去警察局可以,不過我警告你們,誰要是敢過來碰老子一下,老子立馬就廢了他,敢拿槍指著老子的,這胖子就是下場!”言罷,林昆抬手猛的一拳砸在了胖子的脖子上,這胖子頓時又是一聲慘叫,直接兩眼翻白的暈死在了地上。
其他的民警原地的站著,一臉緊張局促的表情,互相看了看,最終沒人敢上前,林昆自顧的向警車走去,回過頭衝這群民警喊了一句:“都特麼別愣著了,開車回警局啊!”㊣ωWW.メ伍2⓪メS.С○м҈
站著的這些民警趕緊回過了神,可是誰都不願意去開林昆坐進去的那輛車,最終沒轍,兩個小年輕的民警被推搡著的過去。
警笛聲響起,警車開走了,連同徐老虎的這些同黨也一並帶走,剩下的暫時車上裝不下的,留下來兩個民警看管。
鋼廠裏,侯永光等人幸災樂禍的瞥了楚靜瑤一眼,陰陽怪氣的說:“嗬,可真是槍打出頭鳥,初生牛犢子不怕老虎,連警察局的唐隊長都敢打,這襲警的重罪可不能輕判了。”
楚靜瑤麵色平靜,回過頭隻是淡淡的看了一眼侯永剛,初光德臉上實在掛不住了,他這個廠長今天格外的窩囊,不高興的衝侯永光說了句:“老侯,你就不能少說兩句!”
侯永剛不屑的瞪了初光德一眼,冷言冷語的挖苦道:“你還好意思說我呢,你爹好不容易留下的產業,你說賣就給賣了!”
初光德道:“我……”
不等他把話說完,侯永剛招呼著身邊的幾個人,道:“我們走!”
一群人烏央烏央的走了,隻留下那零星幾個不知所措的工人,站在那兒一臉為難的看著初光德,留也不是,走也不是。
初光德深呼一口氣,壓下心中的不快,衝幾個工人露出笑臉,說:“都別站在這了,趕緊去開工吧。”
幾個工人馬上應了一聲,“哎!”轉身匆匆的跟上了侯永剛等人的步伐。
一下子,鋼廠的大門口冷冷清清,隻剩下初光德和楚靜瑤兩個人,初光德一臉為難而又歉意的看著楚靜瑤,說:“楚總,實在不好意思,手底下的這些人有點不服管教。”
楚靜瑤麵色平靜的笑了笑,倒沒有任何生氣的意思,笑著說:“沒關係,他們思想守舊,對我這個新上任的總裁排外也正常,不過通過最近這幾件事,我也明白了,鋼廠為何會沒落。”
初光德不好意思的笑了笑,道:“我上任以後,想要改變這局麵,可楚總你可能也摸清了我們鋼廠的結構,這群工人雖然脾氣不好,思想守舊,可他們是鋼廠的主心骨,沒有了這幫人,我們根本玩不轉,鋼廠的日常生產都是問題。”
楚靜瑤道:“那個趙長茂是?”
初光德道:“鋼廠工人工會的主席。”
楚靜瑤道:“侯主任?”
初光德道:“是鍛造車間的主任,脾氣差了點,但手上的活好。”
楚靜瑤笑了笑,沒有再說什麼,轉身就準備回到辦公樓,初光德原地愣了一下,趕緊跟了上去,說:“楚總,你丈夫他……我的意思是,我在警察局有熟人,要不要去打點一下。”
楚靜瑤背對著他道:“不用。”
初光德一時間也摸不著頭腦,不過也不好說什麼,隻好硬著頭皮跟在後麵。
楚靜瑤回到了辦公室,初光德站在門口進也不是,不進也不是,楚靜瑤坐在了老板椅上,抬起頭看著他說:“初廠長,有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