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蒙汗藥?”
和柳如煙平分了整壇子的酒後,林昆的眼神裏也閃爍起了一絲迷離,不過距離喝醉還遠著呢,這女兒紅好喝不上頭,過去不是沒喝過這種酒,但柳家的女兒紅別有一番風味。
如果非要仔細的形容一下,那就是這杯中酒的就像對麵釀酒的這個女人,可以在燈光下美如妖,也可以清純的如同禦姐。
“我在你的酒裏下了蒙汗藥,然後趁著你被蒙暈了,再把你拖到樓下的廚房裏,脫光衣服洗幹淨,大卸八塊包包子。”
柳如煙臉頰緋紅,眼神中的迷離已經盡顯醉意,她一向對自己的酒量有信心,但此時在意識尚清醒的狀態下,她此生第一次見識到什麼才叫真正的酒量好,過去被她喝趴下的男人不計其數,那些個心懷不軌而又道貌岸然的男人,總想通過酒精的麻痹把她扛到床上,然後掰開她修長的美腿。
可悲哀的是那些男人卻不知道,他們一杯接著一杯想要灌倒的女人,其實是一個釀酒的高手,釀酒的高手豈能輕易就醉?
一個輕易就醉的人不敢說自己懂酒,不懂酒就釀不出好酒來。
“叫你說的,我都想吃包子了,你這要真有人肉包子,那得讓我先吃飽了一頓,然後再把我送到廚房裏脫衣服洗幹淨,不過我的血肉一身殺氣,擔心吃了我的肉的人,會鬧肚子。”
林昆夾起一顆花生米,往空中一扔,張嘴一接便喀嚓喀嚓的嚼了起來。
柳如煙笑了,笑的醉意連連卻又嫵媚的很,婉轉的目光從林昆的臉上劃過,笑著說:“一顆花生米都被你吃的這麼香。”
林昆吞下花生米,就著一口酒下咽,杯子往桌上一擱,柳如煙馬上就不樂意了,盯著他說:“你比我多喝一杯,這是不是就算我輸了?”
說著,柳如煙就要倒酒,酒壺卻是被林昆給奪了過來。
“行了,柳姑娘,酒這東西喝到位就行了,你的女兒紅是我喝過的最好喝的白酒之一,你都已經醉了,還是多留點給我喝吧。”林昆拿著酒壺,嘩啦啦的又給自己滿上了一小盅。喵喵尒説
柳如煙好奇的說:“那其他的最好喝的白酒是什麼啊?”
林昆笑著說:“漠北的烈酒,喝在嘴裏就像是刀子在割,咽進了胃裏就像是火在燒,那酒的力道奇大,我第一次喝的時候,舌頭都差點被割裂了,不住的把舌頭伸出來吹氣。”
“那麼烈的酒,有什麼好喝的。”柳如煙醉意闌珊的揮手,又笑了起來,“我倒是很想看你伸出舌頭吹氣的樣子。”
“那有什麼好看的。”
“你給我看,我馬上就打電話約田東宇,用不上半個小時他就能出現在你麵前。”柳如煙笑著說著,手裏拿著手機晃了晃。
“嗬……”
林昆笑了一聲,道:“行吧,那我就展示一下我當初第一次喝漠北烈酒時的樣子,不過可得說好了,你不許笑。”
“嗯嗯,我保證一定不笑,就算是笑,也一定不笑出聲音來。”
“咳咳,看好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