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小惠走到了林昆身邊,將衣服還給他,然後也學著林昆的模樣,坐在了花壇上,一邊小口的吃著包子,一邊喝著豆漿,兩人沉默了幾秒鍾,江小惠突然抬起頭,溫柔的一雙大眼睛看著林昆,說:“你昨天一晚上都沒睡?”
林昆笑著說:“我最長的記錄是一個星期沒合眼。”
江小惠微微一怔,沒了一身警花的颯爽,帶臉上帶著一絲剛剛醒來的惺忪疲憊,笑著說:“一個星期……你吹牛。”㊣ωWW.メ伍2⓪メS.С○м҈
林昆笑著沒有說話,過了片刻,江小惠回過頭,一臉詫異的看著他,道:“你是怎麼做到的?”
林昆將一個小包子丟進了嘴裏,笑著說:“當你心中有著一個堅定不移的執念的時候,往往就會做出超乎自己想象的事情,那次是潛伏在邊境的荒地裏擊殺一個跨國毒販。”
江小惠哦了一聲,想了想,嘴角帶著一抹俏皮的說:“你和那個毒販有仇?”
林昆揚起頭,似乎陷入了追憶,旋即又是一臉輕鬆的模樣,笑著說:“那其實是一個殺人不眨眼的魔頭,奸淫擄掠坑蒙拐騙,你要是遇見了也一定恨的牙根癢癢。”
咕咚……
江小惠喝了一口豆漿,道:“那後來呢?你成功了麼?”
林昆得意的一笑,道:“隻要是被我盯上的壞人,還從來沒能逃的了的,我等到第七天,黃昏的時候那個毒販帶著一隊人出現了,我手裏端著狙擊步,瞄準了他的腦袋,然後……”
林昆故意拖了個長音,就見江小惠一臉緊張的看著他,像是聽故事到了關鍵的時候,心中帶著一絲忐忑和結果的期待。
“砰!”
林昆笑著模仿了一聲槍響,道:“那毒販的腦袋就被洞穿了,那款狙擊步是國內威力最大的一款,子彈穿過去之後,他的半顆腦袋都被打碎了,紅色的血水,白色的腦漿……”
“停!”
江小惠趕緊叫停,一想到那個血淋淋的場麵,忽然有些惡心,尤其看了一眼手裏的豆漿,怎麼看怎麼覺得別扭。
“後來呢……”
過了一會兒,江小惠還是忍不住的問道。
“後來?”
“那個毒販不是帶了一隊的人,其他人怎麼樣,都被你殺了麼?”
“嗯。”
林昆回答的很平靜,道:“一共十三個人,我打一槍,換一個地方,最終那是那十三個人都躺在了地上。”
“為什麼不活捉,可以讓法律來製裁他們,說不定還會得到有用的線索,比如他們上家是誰,下家是怎麼走火的?”
“哈哈……”
林昆笑著看江小惠,道:“你這就是典型的警察思維,而我當時是一名軍人,軍人所接到的命令隻有斬殺。”
江小惠哦了一聲,道:“那這樣線索豈不是就斷了?”
林昆笑著說:“當然不會斷,我們部隊所接到的任務,都是由專屬的情報科提供,我們隻需要完成任務就可以了,那個毒販的整個背後組織,還有下家半個月之內全被殺光了,法律量刑往往是對一些犯罪情節較輕的人,真到了十惡不赦的之後,隻有死亡才能抵消他們生前的罪惡,真要是到了地獄裏,六道輪回裏還有製裁等著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