咣鐺!
裝滿著鮮牛奶的玻璃瓶子掉到了地上,這位月薪十萬塊,隻需要躺在床上兩條腿張開得好的女大學生,猛地向後退了一步,一雙水汪汪的大眼睛睜得溜圓……
劉永山一個鯉魚打挺從床上翻了起來,這一招年輕的時候那是屢試不爽,可如今年紀大了,再加上昨天晚上趴在那個水嫩女大學身的身上上上下下三四次,老腰頓時嘎嘣的一聲,一下子抻的有些不敢動了。
等劉永山踉踉蹌蹌的下樓,他一直精心嗬護的嫩白大學生,整個人已經嚇得哭了起來,那梨花帶雨的小模樣甚是惹人憐。
“寶貝,怎麼了?”
劉永山強撐著老腰的不適,將這小妞兒給摟在了懷裏,這小妞兒馬上嚶嚶哭泣起來,簡直是要多委屈就有多委屈,指著地上的報紙,衝著這個都能做她爸的男人發嗲道:“永山,手……手指頭……”
劉永山這才定睛朝地上看去,頓時也是驚的他不由地向後退了一步,如果說隻是一兩根手指頭,對於他這個了老江湖而言,絕對沒什麼值得恐懼的,關鍵是眼前的那團報紙裏散落出了十根手指頭。
“別怕,我去看看。”劉永山拍了拍懷裏女人的肩膀,走過去蹲下腰來將手指頭揀起來,每個手指頭都有兩根,可見這是從一個人的雙手上剁下來的,手指頭上還沾染著絲絲血跡,血跡已經幹涸,當他揀起來一根左手大拇指的時候,他臉上的表情猛地一驚,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這……”
這根手指他認得,上麵紋著一個蠍子尾,這是二哥的手指,怎麼會……怎麼會……
劉永山呆呆地看著一地的手指,難道二哥的手指全都被人給硬生生地切下來了?
嗡……
不由劉永山多想,他兜裏的手機響了起來,對麵傳來一個略微沙啞的聲音,“劉三爺,地上的手指你可都認得啊?”
劉永山猛地站了起來,四處的眺望查看,此時他安插在這別墅周圍的保鏢,發現了異樣之後,也都向門口聚攏了過來。
劉永山強行地讓自己鎮定下來,“你是什麼人,到底想怎麼樣,我二哥他……”
“他還活著,隻不過以後再也不能呼風喚雨了,你看到的這些手指頭,隻是其中的一部分,還有腳趾頭,還有他的兩個耳朵……”
“你到底是誰?是誰讓你這麼做的,你……你是大哥的人?”劉永山並沒有發現周圍有任何異樣,語氣陰冷地問道。
“我是誰不重要,重要的是我想和你談一談,馬上停下你手上任何針對義雲堂的小動作,也希望你以後能夠支持展青蘭繼位,絕對不能再對義雲堂生有二心。”
“你到底是誰?如果你想通過這種方式恐嚇我,那我可以很負責的告訴你,你找錯人了,我劉永山行走江湖半輩子,絕對不是嚇大……”喵喵尒説
不等劉永山把話說完,電話裏傳來了一陣忙音,他看了一眼號碼,是一連串很奇怪的號碼,這種號碼多數是通過網絡電話打來的,逆向去查的話根本查不出歸屬。
劉永山衝著眼前的一群手下喝問道:“有沒有看到周圍有什麼可疑的車輛,可疑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