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昆從車上下來,嘴裏頭含著半截雪茄,這並不是他喜歡擺Pose裝逼,實在是打架不叼上一根雪茄,就跟打人不打臉、煎餅果子不加蛋一個道理,不過癮。
前前後後加在一起,二十幾個體格子雄壯的漢子,拎著刀槍棍棒圍了過來,一個個麵色鐵青,滿眼的殺機。
林昆的目光在周圍的這些人身上一掃而過,望向了正對麵出現在人群後的一男一女,男的一身白色衣服,女的一身黑裝,這大黑天的看到一黑一白,可絕不是什麼吉利事兒。
呼嘯的一聲乍起,白色的白刃卷帶著勁風迎麵襲來……
與此同時,身後的刀槍棍棒也一並發動了起來,二十幾個人手裏的二十幾個家夥什,一起奔殺了過來。
林昆嘴角淡然地一笑,咂巴了一口雪茄,吐出了一團煙霧。
煙霧中香氣繚繞,迎麵衝過來的男人,眼看著手中的刀子,就要紮進林昆的胸膛裏,可視線突然被這煙霧阻隔,不等他反應過來,忽然見感覺持刀的手腕一疼,鑽心的疼痛隻在一瞬間,他的喉嚨還沒有做出本能的反應慘叫出來,忽然間覺得左肋下一涼,又是一股鑽心的疼痛刺入身體,剛剛紮出去的匕首,現在竟插在了自己的肋下,鮮紅的血水滲透而出……
噗嗤!
一起說是遲,但實際上卻是極快,匕首被拔了出來,向著迎麵過來的另外一個男人的手腕就反切了過去。
沾染了鮮血的匕刃,在空氣中劃過一道半紅半白的弧度,幾乎眨眼之間,空氣中又是多出了一道血光。
“啊!”
揮著匕首的男人,還沒等反應過來怎麼回事,喉嚨裏就是一聲慘叫,低下頭再向手腕看去,手已經不在手腕上,手依舊是保持著握刀的姿勢,掉落在了地上。
“啊……”
又是一聲淒厲地慘叫響起,這男人幹脆眼睛一翻白,暈死了過去。
林手中的刀子此起彼落,他的腳底下沒有動,在他以腳底下為中心的周圍方圓兩米的範圍內,不管任何刀槍棍棒都無法靠近。
刀子來了,不是刀子被蕩飛了,就是持刀人的半個手掌被砍下來。
棍棒來了,不是棍棒被砍成了兩截,就是持棍子的手指頭被切斷……
一二三四五……帶著血的手指頭在地上淩亂散落,伴隨著的是一聲高過一聲的慘叫。
也就是三五秒鍾的功夫,原本二十幾個來勢洶洶的漢子,隻剩下六個人還在站立,但這六個人說什麼也不肯向前,站在原地躬著身子,雖然繼續保持著向前衝的姿勢,但是鞋底子卻是摩擦在地麵上往後退。
噗嗤……
一把刀子,紮進了一個手持匕首向後退的男人的後心,男人的身體頓時一僵,嗷的慘叫了一聲,刀子拔出來,腥紅的血水噴濺出來,身穿白色衣服的矮個子男人,身上多了一片紅色的梅花,他的嘴角含著笑,語氣陰森冰冷,“往後退的,隻有這一個下場。”
撲騰……
他的手在被刀子紮中的男人身上輕輕一推,男人應聲倒地,四肢趴在地上,不斷地掙紮著,卻是怎麼也爬不起來。
這一刀,刺穿了後心,紮斷了脊椎……
其餘的五個男人見狀,本來已經滿是恐懼的臉上,更是滲出了一層冷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