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老板打斷兩個手下,“想要他死的人多了,可你們看他不照樣生龍活虎麼,倒是那些想要他死的人,不是已經去見閻王爺了,就是落了個生不如死的下場!”
哢嚓……
涼西城的上空,忽然響起一聲驚雷,大片的烏雲壓城,很快一場秋末冬初的大雨,便洶湧地籠罩下來。
涼西的新城與舊城,完全是兩幅景象,新城當中的人們,撐著花花綠綠的雨傘,還有心情在雨中漫步。
舊城的街道巷口,幾乎到處回響著:“下雨了,收衣服麼!”
窮人在用力地活著,有錢人在用力地享受生活,有時候生活的狀態,其實與錢無關,重要在於心中所想。
客樓的窗外大雨瓢潑,林昆、梅玉、胡瑤三個人此時坐在一家老字號的客樓窗前,桌子上擺著幾樣小菜。
老板是一個好客的熱心腸,非要送上一壺酒來,讓林昆、梅玉、胡瑤三個嚐嚐,分文不取,話說的也直白,這一桌子菜就能賺個千八百塊的,不在乎這半斤酒。
西疆的民風什麼時候都淳樸到這個地步了,開店宰客都這麼坦誠,說的讓胡瑤都不好意思討價還價了。
“老板,你們這涼西舊城裏,什麼地方的美女最多?”林昆開口笑道。
“哈哈,老板,這你可算問對人了。”客樓老板站直了身子,微微挺起小肚腩,接下來的話沒有說,而是兩根手指捏搓在一起,擺出一副數錢的姿勢。
“多少?”林昆笑著說,胡瑤剛要衝這看似熱情,實則隻認錢的無良老板發作,被他一個眼神兒製止了。
“怎麼也得1000吧,算了算了,反正這一桌子菜已經賺了你們不好,我就給你打個折,收你800吧。”
客樓老板一副很大方的樣子,咱是那拘於小節的人麼。
林昆示意梅玉拿錢,梅玉從包裏拿出了800的現金。
客樓老板伸手就要去接,一看到錢那眼珠子都發光了。
“先說。”
梅玉立馬把錢收了回去。
“先給他。”林昆道。
“昆哥,這人一看就不靠譜,萬一我們給了錢他不說怎麼辦?”梅玉很疑惑,林昆為什麼突然要問美女多的地方,涼西的美女別具地域風情,可林昆根本不會去那種地方尋風流,更不會當著他和胡瑤的麵兒去。
“一個貪財的人,隻要給他錢,他就是最靠譜的。”林昆笑著對梅玉說。
“昆哥,這個人太可惡了,我都想教訓他了!”胡瑤生氣地道。
“美女,別生氣啊,教訓我也成,先把錢給我了,上半身挨一拳八百,下半身挨一拳五百,隻要不打臉和要害,你想打多少下都可以,但需要提前預付。”
客樓老板沒臉沒皮地笑道,從梅玉的手裏接過錢,然後很嫻熟地數了一遍,數完一遍之後覺得沒過癮,又數了一遍,數完第三遍才心滿意足地揣進了兜裏。
“涼西美女最多的地方有三個,一個是東邊的風華樓,一個是西邊的春雨樓,還有中間位置的玫瑰會所,這三個地方的美女各有特點,風華樓住要是當地的女人,年紀大約在30上下,春雨樓裏的都是十八九的當地小姑娘,至於那玫瑰會所,我呸,毫無地域特色可言,裏麵雜七雜八什麼樣的人都有,漂亮是漂亮,但就是太黑了,去一次要一萬多塊!”
客樓老板憤憤地道,這一看就是在裏頭吃過虧。
“哼,就你這樣的,活該被人宰,找不到女朋友,也隻能去那種場所解決。”胡瑤淡淡地諷刺了一句。
林昆接著又問道:“那涼西舊城哪裏的賭桌就熱鬧?”
“這個嘛,我回答不上來,我不是這方麵的行家啊,不過老板你別擔心,隻要是這個東西到位了,我找人來給你回答。”客樓老板又捏著手指頭數錢。
“你這人!”
胡瑤氣得就要站起來,被梅玉給拉了一把,見過貪財的,但絕對沒見過這麼不要臉貪財的,一個貪財的人並不可怕,隻要是錢給到位了,應該都會很靠譜。
怕就怕那些什麼都不貪,心底卻藏著真正惡念的人。
林昆直接將梅玉包裏的所有現金都拿出來,放在了桌上,笑著說:“也別這麼麻煩了,除了這裏的賭桌,我還想問哪裏的酒最好喝,哪裏的菜最好吃,哪裏的煙葉子最正宗,一共四個問題,這些錢夠了吧?”
一直很貪婪的客樓老板,眼睛裏那貪婪的目光消失了,臉上的笑容變得凝滯,忽然間就變得異常陰冷起來。
他眯著眼睛看著林昆,寒聲道:“你到底是什麼人?”
一下子,整個包間裏的空氣,仿佛都隨之驟然下降。
梅玉和胡瑤立馬警惕起來。
林昆的嘴角卻是淡淡地一笑,“怎麼,幾年不見,你們幾個的翅膀都硬了,竟然敢這副口氣跟我說話了?”
客樓老板的臉上猛地一怔,深深地驚恐起來,而後一股子激動湧上來,看著林昆道:“主人,是你麼!?”
。您提供大神二鬥的特種戰兵林昆秦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