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家的這些仆人,哪怕一個最不起眼的,基本上在家都是待了三輩人了,韓家不把這些人當外人,這些人也從來不把自己當外人,每逢關鍵時候,大家都能夠齊力同心,為了守護韓家,拋頭顱灑熱血不在話下。
“殺光這些逆民!”
修偉一聲低喝,如同死神揮下鐮刀。
真槍荷彈眾人已經搭在手上的扳機馬上就要扣動下去,下一秒便是屍山血海。
而這時,韓家大院那高聳的院牆外,突然傳來一陣發動機轟隆的聲音。
這轟隆聲沉悶有力,絕對不是普通汽車或者卡車的聲音,院裏的韓家人等聽不出來。
但林昆聽得出,修偉聽得出,在場每一個真槍荷彈的士兵都能聽得出。
是裝甲車!
而且不止一輛,聲音來自四麵八方,在不斷向韓家大院擠壓。喵喵尒説
嘩啦啦……
鏈條摩擦在地麵上發出的聲音,還有坦克,也是來自四麵八方,向韓家大院不斷擠壓。
修偉臉色大變,他身邊的士兵們也是同樣。
韓家大院裏的眾人由於不太清楚這是發生什麼,所以暫時一片茫然。
“怎麼回事?”
修偉低聲衝身旁的副官問,“我不記得還會有裝甲車和坦克來支援我們,就是處罰一群逆民,難道上麵對我們如此不信任,還需要額外加派隊伍麼?”
這話說到後麵,已經明顯有些不滿,但自我安慰的成分不容忽視。
手下副官緊張道:“修將軍,我們並沒有呼叫任何支援,上峰也沒說要給我們支援,我們帶出來的這批隊伍都是精英,對付這些逆民綽綽有餘。”
站在韓家一幹人最前麵的韓長林,這時眉頭輕皺,似乎意識到什麼,緊接著眉頭一喜。
轟隆隆的聲音已經到達最近的位置,坦克鏈條的聲音也停下,周圍並不安靜,但所有人這一刻全部靜耳聆聽,想要搞清楚外麵到底發生什麼。
“修偉,你好大的陣仗,居然帶著軍中精英出來,剿滅普通民眾,這些士兵在你的手裏不是保家衛國的戰士,反倒成了沾滿血腥的劊子手。”
一個低沉充滿威懾力的聲音傳來,循著聲音可以看到韓家大院門口,一個挺拔堅毅的身影走進來,身後跟著兩隊全副武裝的士兵,直奔大院中央走進來。
“詹領導,你怎麼來了?”修偉皺著眉頭看過來,態度與表情不帶一絲尊重。
來的不是別人,正是灣島前任軍方一把手詹永輝。
“我執掌大權的時候,你不過是一個小營長,蘇震南任人唯親,把你給提拔成少將,軍中和你類似的大有人在,整個軍營到處充斥著負麵情緒與影響……你這樣一顆老鼠屎,有什麼資格這個態度跟我說話?”
不用身邊人開口,詹永輝直接就衝著修偉怒斥。
“詹永輝,你這個態度,未免太把自己當回事吧,你還以為自己是一把手,可以隨便提著我耳朵訓斥,可以因為我一個小失誤,就不讓我升職,可以……嗬,跟你說這麼多有什麼用,你現在隻是一個退休的老東西,就算你調來坦克和裝甲車又怎麼樣,你已經違法紀律,是要上法庭的!”
修偉大聲厲喝,氣勢上絲毫不輸這位前任領導,而後態度緩和,但依舊冷笑嘲諷道:“也別說我不給你麵子,現在馬上帶著你的人離開,我或許不會揭發你,不然我將是你站在法庭上後最直接的目擊證人,不光是我,我們這些所有人都……”
啪!
詹永輝直接一個大嘴巴子抽下來,力道十足,那如鐵鍬一般堅硬大巴掌,打在修偉臉上,伴隨著一聲脆響,修偉被打了一個趔趄,嘴裏的牙齒鬆動,同時一股子血腥氣味兒彌漫,往地上吐了一口唾沫,竟然全都是血。
“你……”
修偉抬起頭,惡狠狠向詹永輝瞪過來。
啪!
隻說開頭一個字,詹永輝的大巴掌便再次掄下來,這一次打的比剛才更重。
修偉沒有發出痛叫,甚至一聲不吭,但嘴裏的牙齒卻是確確實實飛出來了。
“我崩了你!”
修偉頓時大怒,直接抬槍就要衝詹永輝頂上來,手指頭已經扣在扳機上,他絕對不是在開玩笑,詹永輝目前本就是觸碰法律,他有權自衛。
然而,他的槍才剛抬起來,耳邊又是風聲呼嘯,大嘴巴子再次抽下來。
啪!!!
這一次,修偉隻覺得自己腦瓜子裏的童年記憶,都差不多被抽出來了。
“你們都是死人麼,給我上啊!”
修偉衝著身後手下們大聲怒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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