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三生怕秦楓不管他了,趕忙鬆開了秦楓的褲子,抹了抹臉上擠了半天都沒擠出來的眼淚,這才開口解釋道:
“楓哥你不知道啊!剛剛我尿急,剛上完廁所就碰見幾個流裏流氣的小混混,其中一個黃毛非說我長的像他已故多年的兄弟,非要收我做小弟。一開始還是好好的,可過了一會兒他們說他們是什麼葬愛家族,還說做他小弟要交一百塊錢做幫費,不交就要打我,我當時尋思著一百塊錢也沒多少,就直接給他們了。”
聽罷,秦楓便不解的說道:“你這是被訛了,把錢給他這不就結了麼?一百塊錢就當買個心安了,以後大路朝天各走一邊不就行了。”
“是啊!我也是這樣想的,可結果剛掏出錢包,對麵那黃毛一看我錢包裏裝了兩三千,當時就改口,非說什麼現在是信息時代,物價飛漲,幫費也跟著漲了,直接就給我漲到一千塊錢了。”
“我去~那黃毛這就有點兒過分了,不講江湖道義啊!”
“是啊!我當時也不願意,這不是還有比賽麼,不想把事鬧大了,結果就先掏了一千塊錢,尋思著等比賽完就去警察局報案。”
“那這不就結了麼?咋你這會兒還想去找回場子?”
“哪有,要隻是這樣就好了,誰知道還沒等我掏錢,黃毛的小弟就認出了我手上帶著的是價值幾十萬的勞力士。”
聞言,秦楓一把掐住了張三的脖子,喝罵道:“臥槽~你個死胖子,你不是說你手上戴的是鍍金的麼,咋勞力士還出鍍金款的了?踏馬的~你個死胖子都戴幾十萬的勞力士了,平時讓你請客吃飯,你還給我說什麼你們家奉行的是什麼{窮養兒子富養女}的叢林生存法則。平日裏裝的跟個苦哈哈似的,今個露餡了吧!看我不捶死你,死胖子快把昨天從我這借走的那兩塊錢還給我。”
“楓哥,楓哥,放手啊!放手,快喘不過氣了,你聽我說~你聽我說~”
“快說,說完我再收拾你。”看著此時被自己掐的臉紅脖子粗,正喘著粗氣的張三,秦楓這才鬆開了手。
“楓哥,這勞力士是今年我過生日的時候,我大姐用她去年的壓歲錢給我買的,就連兜裏裝的那兩三千塊錢也都是我三妹看我可憐,把她昨天用來買玩具的零花錢分了我一點兒啊!”
“唉~胖子,你說同樣都是你們老張家的骨血,你還是你們家唯一一個帶把的,你咋就混的這麼慘啊!”
“你看看你大姐光是壓歲錢都能給你買勞力士了,再看看你三歲的妹妹,再看看你~唉!”
“我也不想啊!誰叫我們老張家一直奉行的就是棍棒底下出孝子,窮人的孩子早當家的祖訓了。我爸說了,在家裏要飯吃可以,要錢花一個多餘的銅板都沒有。我也曾反抗過,也曾據理力爭過,可我爸說他小時候就是這麼熬過來的,不能到了我這一代就把祖上一代代傳下來的這個優良傳統給斷送了。”
“算了,你還是接著說剛剛的事吧!”
“好嘞,那黃毛一聽我手上戴的是勞力士,馬上就翻臉了,說什麼他女朋友就是被一個戴勞力士的胖子給勾搭跑的。非說看我像是那個勾搭走他女朋友的胖子,還說什麼按照幫規勾引老大女人,要麼受九九七十二鞭之刑,要麼就賠他十萬塊錢,以撫慰他受傷的幼小心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