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言,虯髯漢子也是一愣,口中不由得喃喃自語了起來。
“李婉秋麼?”
忽然,隻見他猛然驚醒。
立刻一掃剛剛麵上的不屑,換上了一副慈眉善目的長輩模樣,和顏悅色的說道:
“哎呀呀!您居然是秋姐兒的幹兒子啊!哈哈哈~我說怎麼昨晚夜觀星象之時,隱隱有紫氣東來之勢,原來是知道今天有貴客登門啊!”
“嗯!莫非您跟我幹媽很熟麼?”秦楓揣著明白裝糊塗的說道。
“秋姐兒那可是咱們南市的女太歲、土皇帝,誰人不知,誰人不~嘿嘿嘿!”
話未言盡,虯髯漢子便意識到了自己的口無遮攔,趕忙轉移話題,咧嘴笑道:
“不知您是哪個大家族的貴公子,竟能拜秋姐兒做了幹媽啊?”
“哦!我啊!隻是普通市民,學生一個,其實我跟秋姨兒也不熟。”
聞言,虯髯漢子的眉頭一皺,眼中刹那間便閃爍起了微微的寒芒。
正準備大聲質問兩句,秦楓的話語已是悠悠傳入了他的耳中。
“隻是我未婚妻是她幹閨女。”
細一思酌,虯髯漢子立刻驚疑問道:“未婚妻?嗯!莫非是慕容雪麼?”
“對啊!就是她!”
聽到秦楓口中的確認,虯髯漢子立刻躬身一拜,彎腰作揖道:
“哎呀呀!大恩人啊!您受苦了啊!請受我們南市分會上下一千三百餘口一拜啊!”
看著眼前正作揖的虯髯漢子,秦楓露出了一臉茫然與詫異。
而那虯髯漢子卻已直起身子,大步走來,一把抓住秦楓的手激動萬分的說道:
“恩人,您聽我細細道來,我們南市信貸業苦‘雪’久矣啊!”
秦楓嘴角直抽抽,有些兒不確定的問道:“額!苦小雪兒久矣麼?”
虯髯漢子微微搖頭,重重歎道:
“記得三年前,她雖稚氣未脫,但卻顛倒黑白,非說我們這些兒放高利貸的無辜市民是一群黑澀會,一上來就掄起拳頭,對我們進行各種打砸搶燒!”
“幸得當年小兄弟您橫空出世降服了那個女魔頭啊!還了我們南市信貸業一個朗朗乾坤、太平盛世啊!不然我也向遠在帝都的總盟申請搬出南市,另尋去處了。”
“恩人,您再受我一拜啊!您這簡直就是燃燒了自己,照亮了整個南市的信貸行業了啊!”
看著此時眼角含淚,再次躬身作揖的虯髯漢子,秦楓趕忙主動扶了一下,一臉懵逼的苦笑道:
“別別別!您先起來、先起來啊!”
剛一起身,虯髯漢子就趕忙詢問道:“今日恩人登門所謂何事啊?莫非是最近被那女魔頭剝削的狠了,手頭不寬裕麼?”
“沒事,來到咱們這裏,您就當回到了自己家,這張卡裏存的是我這幾年背著媳婦兒攢下來的私房錢。
錢雖然不多,也才隻有區區微不足道的三百五十六萬八千七百二十四塊九毛三,但卻是我們紅盟·南市分會全體同仁的一番心意。
就當給恩人的一點點微薄的謝禮了,隻希望秦兄弟您日後一定要替我們美言幾句,莫要讓她再出來禍害我等了。”
看著虯髯漢子遞過來的這張銀行卡,秦楓倒吸了一口涼氣,一副難以置信的模樣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