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對方的條件卻無論如何都滿足不了,他家現在都斷鹽幾日了,哪能給他們弄來一斤鹽。不過他又意識到這是一個發財的路子,或許能滿足他給虎妞買鞋子的心願。
眼看著這買賣就要告吹!
林晧然咬了咬牙,衝著他開口說道:“兩斤!你隻要先將這頭野豬交給我,我明天就給你兩斤鹽,我以人格擔保!”
大漢停下腳步,臉上有些陰晴不定,然後懷疑地望著他道:“你可知道,你現在就算將這頭豬運送到鎮上,估計還得給人宰一刀,恐怕賣不到二兩!”
很顯然,這個大漢對行情還是很了解。
林晧然迎著他的目光,臉上露出自傲的笑容道:“山人自有妙計!我既然敢出這個價,自然就有我的謀算,倒是你,有沒有魄力在我身上賭一把,冒這一個險!”
利誘,這是生意手段的一種!
為什麼很多老板能卷著上億的資金跑路,正是因為很多人貪圖高利息,都願意冒險將錢借出去,如今林晧然直接提高了整整一倍。
不得不說,這個招式讓大漢有些招架不住了。
一斤鹽,他能義無反顧地扛走,但那可是二斤鹽啊!一想著二斤鹽的份量,他的腿有些邁不開,開始認真地權衡得與失。
林晧然臉上雖然平靜,但心裏卻緊張到了極點,畢竟這是一樁極重要的買賣。
“你是不是長林村的人?”大漢躊躇片刻,終於眯起眼睛問道。
“正是,村西頭林晧然!”林晧然拱手,懸著的心微微放下了少許。
“你若敢訛我,它就是你的下場!”大漢順勢一揮,一棵小樹戛然而倒。
林晧然心裏卻沒有狂喜,而是心疼起那棵無辜的小樹。
這警告就警告,為何要破壞樹木,你在一個砍柴的人麵前砍樹,能有什麼效果?這要砍就砍手嘛,這樣才會血腥而富有威懾力,我沒準還給你鼓掌呢!
“你獵了一頭野豬?”
阿牛聽到林晧然是要他幫忙搬野豬時,感到意外與不信。
當林晧然領著他們到小樹林時,看著地上的大家夥都暗自吃驚,但看著野豬的傷口,眼睛的懷疑更濃。隻是在林晧然的催促下,阿牛帶著二個同伴幫著將野豬扛了起來。
江府,門前張燈結彩。
趙管家迎接著一波波的來客,臉上的笑容都快要僵住了。隻是正要返回府內,結果看到左邊有人來,眼睛當即雪亮。
來人不是綾羅綢緞,而是土布破衫,但他的笑容是打心底湧現的,眼光落在那頭大野豬身上,這無疑是一場及時雨。
隻是,他很快就不那麼開心了,雙方在價格上產生了巨大分歧!
“頂多給你二兩!”
“二兩還不夠我叔的湯藥費,必須六兩!”
“就二兩,愛賣不賣!”
“阿牛,我們到村口賣去!”
“嗬!那你看看誰家有能耐買下你一頭整豬,拆著又能賣掉多少!”
……
大野豬被運走,但就是眨眼的功夫,趙管家卻像是換了一個人,低頭哈腰地將林晧然給請進了江府廚房,還急忙招呼廚子趕緊殺豬。
“四兩有得你賺了,我這豬能拆三百多斤肉,到鎮上至少得六兩!”林晧然睜眼說瞎話的本領一絕,接著銀兩的時候露著一副你賺到了的模樣。
趙管家不由得又多看了他一眼,發現這小夥子占了便宜還能給他台階下,確實是一個人精,態度變得和藹地說道:“你以後有什麼野味盡管送來江府,江府不會在價格上虧待你!”
“好說!”林晧然拋了拋銀兩,聽著銀兩碰撞的聲音,感覺分外的悅耳。
若不是處於江老太太過壽的節骨眼上,不是他看準那些賓客是大野豬的潛在客戶,這野豬沒準就真的賤賣給江府了。
村裏的人都說這趙管家最黑心,看來確實一點都不冤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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