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晚。
許輕就像是主動跟進狐狸窩的小白兔。
被人徹底吃幹抹淨。
還一連好幾次。
直到日上三竿,她才緩過來。
“老婆,早上好。”
某無良男人連笑容都是饜足的。
在她醒來的時候,主動端來早餐。
許輕腿疼腰酸,看到他就想起昨晚的荒唐。
她擁著懷裏的被子,氣哼哼道。
“傅予執,我看你是想累死我!”
傅予執勾唇一笑,“老婆,怎麼不喊我老公了,昨晚你還不是這樣的。”
一提到昨晚,許輕就腰酸。
她為了快點結束,喊了多少次老公。
結果完全不如她所願,倒像是起了反作用力。
她起床去洗漱之前,丟下一句。
“這段時間你還是回樓下睡吧,我要補覺……至少一個月。”
傅予執看人真生氣了,連忙哄道:“是我錯了。”
許輕一邊刷牙,一邊丟給他一個後腦勺。
傅予執倚在門邊,“老婆?”
許輕不答。
“輕輕?”
還沒得到回應。
他笑了,“大小姐?”
許輕又想起昨晚某些回憶,耳朵都紅了。㊣ωWW.メ伍2⓪メS.С○м҈
剛想將門拍在他帶笑的臉上的時候,一樓大門傳來聲響。
許輕與傅予執對視一眼,她輕皺了下眉,傅予執也收起了笑意。
她快速地結束了洗漱,換好衣服趕下樓。
然後,就正麵迎上許山的怒火。
許山看著一起從樓上下來的許輕和傅予執,怒氣衝衝道:
“許輕!我出差才不到三天,你就在家裏給我鬧出天大的笑話來!”
得到兩個女兒結婚的消息後,許山健步如飛地往回趕。
許雲柔不要緊,她和裴澤已經訂婚幾個月了。
至於許輕……許山都被她氣得高血壓了。
“你說你,嫁誰不好,竟然嫁保安!你是不是還嫌自己不夠丟人啊!”
許輕低著頭,神色淡淡的,“爸,我是……”
許山口不擇言道:“我沒你這樣無能的女兒,你別管我叫爸!”
傅予執目光一凜,上前一步正要辯駁的時候,袖口被許輕輕輕地扯住了。
他低頭看她,滿目心疼。
怎麼會有這樣的家人。
這時,比許山慢一步的王紛霏走了進來。
她是許輕的繼母,今年才剛滿四十的她看著年輕靚麗,溫柔賢惠。
“別生氣,我相信小念也有自己的苦衷。”
王紛霏說完後,笑著看向了許輕。
“小念,你也別氣你爸,他最近血壓有點高。作為子女的,你就給他道個歉就行。”
小時候,王紛霏對她很好。
在許輕喪母的那段時間裏,給予了她無限的耐心。
盡管一開始許輕並不接受她,王紛霏也從來沒放棄過陪伴她。
曾經,許輕很感謝王紛霏這麼多年照顧許山和她。
直到黃總出現在她房間的那晚。
如果她沒記錯的話,黃總沒有和許家合作的項目,卻有一個和王紛霏公司合作的項目。
將黃總塞進她的房間,更是許雲柔一手安排的。
要說這一切,王紛霏一點都不知道,許輕是不相信的。
“王姨,這是我和我爸之間的事情,您能不插手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