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你老公,難道不算家人嗎?輕輕?”
傅予執的聲音越來越低,最後兩個字,仿佛要被他含化在他的唇齒間。
許輕被他的聲音撩得不行,耳尖又熱又癢。
“你......算是吧。”
她的唇瓣還腫著,目光轉向了別處。
說的,頗為勉強。
傅予執也不多要求,他靠近吻了下她的唇角。
“輕輕記住了,下次要是你答不對......”
他微頓了下,許輕眸光輕閃,被勾起好奇心,轉頭看他。
下一瞬,對上了男人似笑非笑的黑眸。
“......我會狠狠地懲罰你的。”
許輕一下子聽明白了他話裏的含義,她臉頰逐漸熱了起來,偏過頭看向車窗外。㊣ωWW.メ伍2⓪メS.С○м҈
傅予執抬手揉了下她的發頂,發動車子。
他左手握著方向盤,食指不自覺地輕敲著。
窗外光影掠過他的側臉,顯得他瞳眸深邃,輪廓英俊銳不可當。
盡管,他知道許輕是個沒心的。
有時候,還是難免有些失落啊......
-
很快,兩人到了醫院。
他們來到住院部探望許輕的外公外婆,甚至還在樓下買了鮮花和水果。
進病房的時候,蘇老夫人正在低頭看書,聽到聲音抬起頭來。
她的眼中閃過了一抹驚喜。
“你們怎麼來了!”
靠在病床上的蘇老爺子也一下子抬起頭來,“輕輕!你來了,這是......小傅?”
他是個精神雋爍的老人,雖然因為高血壓進了醫院,神色卻不見頹勢,隱約還能見到當年的風姿。
他摘下老花眼鏡,打量著站在許輕身後拎著東西的傅予執。
蘇老爺子不敢確定,第一時間看向了許輕的外婆。
沒想到,蘇老夫人直接過去抱了下許輕,根本沒有搭理認不清人,變得有些慌亂的蘇老爺子。
傅予執越過了許輕和蘇老夫人,將水果放到了病床旁邊的櫃子上,然後親自對蘇老爺子說。
“外公您好,我是小傅,傅予執,是許輕的丈夫。”
聽到沒有認錯人,蘇老爺子這才鬆了一口氣。
“小傅啊......你是一年前來家裏應聘的那個保鏢?”
蘇老爺子好像認出了傅予執的臉。
說實話,這張臉一旦出現在生活裏,很少人會忘記。
“是。”
傅予執說完,就感受到了一旁許輕的目光。
許輕目光微閃,看了看傅予執,又看了看外婆。
“一年前,傅予執來家裏應聘保鏢?”
蘇老夫人不知道她為什麼忽然問這個,點了點頭,“是啊。”
“您不是說是您親自找來的傅予執,因為那段時間紹平市有些動蕩?”
蘇老夫人理所當然道:“你一向獨來獨往,不喜歡身邊有保鏢,我還能怎麼說?”
當時,外婆一再叮囑,是她特意找來的認識的朋友家的人。
再加上外婆用自己老了,擔心許輕這種萬能句式,才勉強讓許輕接受雇傭保鏢。
許輕有意無意地問了一句,“那之前說您在這之前就認識他了......”
“是我編的。”
說到這裏,蘇老夫人甚至還有點驕傲,“介紹他來的那個安保公司不小,我想肯定靠譜,不想讓你再次拒絕,就隨便找了個借口。”
她笑了笑,“你看,這結果不是很好嗎?你沒遇到什麼事,特別安全,甚至你們還走到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