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一個,是她信他。後一個,是她有他沒他無所謂。
不愛,才不怕。
許輕被他按在懷裏,直勾勾地盯著。
他的瞳仁極黑,不知道是兩人相處太久的緣故,還是她最近病情有所緩和。
許輕不用旁人提醒,也能看到他眼睛最深處的氣悶。
是的,氣悶。
許輕忍不住撫上他的眉眼輪廓,她幾乎不曾注意到旁人壓抑著的情緒,更從未在他身上見過如此激烈的情緒反應。
她像是個得到新玩具的孩子,手指順著他的眉眼滑下,最終停在他的肩膀上。
“傅予執,你是在生氣嗎?”
他薄唇緊抿,收回了手,沒說話。
“我不怕被你母親拆散。”
許輕知道他不想聽什麼,故意說道。
在男人眸色一沉的時候,她調整了下坐姿,勾著他的脖子,“因為離婚需要兩個人,你不離,我不離,她再厲害也沒辦法。”
“她最多能做什麼,不過是逼我。”
她輕輕搖著手臂,聲音裏藏著嬌意。
許輕無意間的撒嬌,甜中透著清,冷中又藏著蜜。
獨一無二,專屬於他的許輕。
傅予執看著無意間露出嬌態的她,隻覺得命都要折在她手裏。
他的吻先是落在了她剛才被他不小心捏紅的下巴上,溫熱的癢讓許輕忍不住去躲。
可她被困在他的懷裏,他身體的熱度仿佛透著衣服傳了過來,烘得她全身發熱。
他的薄唇向上,吻住了她。
許輕以為會像往常一樣,他會抱她去臥室,進行之後的事情。
沒想到,傅予執隻是一遍遍地親吻著她。
纏綿悱惻,像是安撫她,又像是從她這裏想得到的安撫。
許輕從不知道,光是親吻,可以度過這麼長的時間。
寬大的沙發,兩人就相擁著擠在一處,膩膩歪歪了一下午。
直到傅予執的手機響起,打斷了兩人的溫存。
突然出現的聲音,讓兩人全都下意識地往手機處看去。
兩個清晰的字出現在了屏幕上。
母親。
許輕的腦海裏閃過剛才在客廳裏見到的高姿態的中年女人,她眸光輕閃了下。
主動傾身,將手機拿了過來,遞給了傅予執。
“她畢竟是你的母親。”
許輕最不想的,就是橫亙在傅予執和其母親之間。
隻剩回憶是最痛苦的,許輕想起自己的母親,對那個顯然瞧不起她的女人多了些耐心。
傅予執看到許輕眸子一暗,伸出手揉了揉她的頭頂。
然後接起了阮綺英的電話。
電話裏,阮綺英的聲音很平靜,像是剛才沒有不歡而散一樣。
傅予執沉默著聽了一會兒,“好的,我會去。”
然後,他就掛斷了電話。
他收起手機,看向已經到旁邊沙發上去坐的許輕。
“本來她今晚舉行一個晚宴,要一起去嗎?”
許輕頭也沒抬,“算了,你先去吧。她討厭我,就給她點時間接受我。”
在別人討厭的時候,還故意去眼前刷存在感,這麼蠢的事情,許輕才不會幹。
傅予執沒堅持,走了過去啄吻她的唇角。
“唐宸餐廳距離這邊不遠,我晚上給你叫外賣。”
之前在這邊的阿姨上個月退休辭職,家裏隻請了偶爾過來的保潔,還沒找到合適的阿姨。
除了在家做飯,就隻能叫外賣。
“不用了,我晚上要出去。”
許輕的話,讓傅予執親吻她的動作一頓。
“薑怡樂找你?”
帝都這邊,她隻有薑怡樂一個朋友。
“不是,小溪嘩啦,她也在帝都。”
傅予執知道許輕這個棋友,光是他看到,許輕就已經和這個小溪嘩啦玩了好幾局了。
問題是......
“這個小溪嘩啦,男的女的?”
許輕聲音隨意,“誰知道呢,應該是女的吧。”
傅予執眸色微深。
應該......
他不喜歡這個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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