連時暮的聲音,驚動了門外的連韶。
連韶著急地打開了門,往裏看的時候,正好對上了連時暮生氣的黑眸。㊣ωWW.メ伍2⓪メS.С○м҈
“給你爸打電話,叫他滾回來!”
連韶快速地點了點頭,簪子上的金屬流蘇隨著她的動作紛紛作響。
“我知道了,小叔叔,您千萬別著急。”
說完後,連韶才關上了書房的門,快步走離。
許輕站在一旁,略有些詫異的挑眉。
她沒想到,麵冷的連韶竟然對著連時暮這麼百依百順,光是連時暮發怒就把她的臉嚇白了。
許輕握著手裏的玉佩,雖然不知道這玉佩具體表達的含義,但光是玉質就很珍貴。
這麼大一塊完整的玉佩,肯定要上百萬。
她將玉佩妥善地放到了剛剛的架子上,再去看連時暮,連時暮正快步往沙發那邊走去。
許輕注意到,他的速度越快,腿的情況就越差。
以她的經驗,連時暮應該是受過傷,然後沒有好好參加複健,導致腿部沒有恢複好,才會出現這種情況。
“還站在那裏幹什麼!”
連時暮皺眉看著她,“要不在這邊坐下,要不就離開,你站在那裏我看著心煩!”
他坐在沙發那邊,將手杖放在了身邊。
許輕心中有關蓮花玉佩的疑問還沒解,不可能直接離開。
她來到了連時暮的身旁坐下,耐心等待著。
沒過多久,連韶推門進來。
她看也沒看許輕,對連時暮說道:“父親現在往回走,大約還有五十分鍾才能回來。”
連時暮正閉目養神,盡管他閉著眼睛,可緊鎖的眉間和抿直的薄唇,還是能看出他現在心情不佳。
他抬起手衝著連韶擺了擺,示意自己知道了。
許輕掏出手機看了一眼時間,注意到裴玉漱給自己發來了消息。
問她現在在哪裏。
她想了想,還是決定下一趟樓,和裴玉漱說明這邊的情況。
然而,許輕剛站起身,就聽連時暮開口。
“去哪裏?”
他甚至都沒睜眼睛,隻是聽到了旁邊許輕起身的聲音。
“我還有朋友在樓下,七師父,我去和她說一聲,再上來。”
連時暮聽了,什麼也沒說。
這就是默認的意思。
許輕這才放心離開,在經過門口書架的時候,她忍不住看了一眼被擺在架子上的玉佩。
暖色的燈光下,玉佩上的蓮花栩栩如生,表麵泛著瑩潤的光澤。
這玉佩,究竟代表了什麼?
離開書房的時候,連韶忽然攔住了她。
“你剛才在裏麵,究竟和小叔叔說了什麼?他很久都不發脾氣了。”
連韶抱著手臂,橫在她的身前,冷聲質問著她。
“具體情況我不方便和你細說,他雖然是你小叔叔,但也是我的老師,我不會害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