車裏,許輕聽夏如溪說完了她與賀餘風的初見。
是許輕不曾體會過的年少心動。
她因為生病的原因,別說心動了,正常感情都感受不到。
在班級裏和怪胎沒什麼兩樣。
所以她也能稍微理解夏如溪剛到一個新的環境,為了融入集體,經曆了一段時間的彷徨和掙紮。
不過......
“既然你們這麼早就認識,那為什麼之前他好像第一次見你一樣?”
許輕沒忘。
當時從傅予執的“相親宴”離開後,賀餘風送夏如溪離開的時候,還感覺兩個人不算特別熟。
原來,在初中的時候就認識了。
夏如溪:“你誤會了,我認識他,並不代表他認識我。”
她有些不好意思道:“那次醫務室隻是個意外,後來我就再也沒有機會私下見他。”
“就連他的名字,都是我在學校開大會的時候知道的。”
許輕:“學校開大會?”
“他是我們學生會的會長,每次開大會的時候,都要上台演講的。”
他們學校竟然還有學生會。
果然是非常貴的私立學校啊。
許輕好奇地問了下價格,夏如溪想也不想地就答了出來。
聽到學費,許輕默默地算了算自己賬戶裏的存款。
當年一學期的價格,應該可以在三線城市全款買套房。
那現在的三線城市全款買套房是多少錢?
要是她和傅予執有孩子了的話,供不供得起孩子上學是個問題......
許輕經濟獨立都已經很久了。
這就導致在思考這類事情上,許輕根本沒想過還有父親那一邊。
她完全是在考慮自己是否能負擔得起孩子學習的事情。
越想越偏,甚至想到了上大學是該出去留學還是在國內......
幸好,夏如溪在到醫院的時候,喊了一聲許輕。
聽到她的聲音,許輕才將將回過神。
“到了。”
夏如溪第一個下車,然後站在車門旁,等許輕下來。
許輕從另一旁下車。
當她站定在醫院門口的時候,她不自覺地屏住了呼吸。
康悅醫院。
招牌有兩三層樓高,高懸在醫院牆壁外麵。
然而,因為醫院的麵積特別大,這麼大的招牌並不顯得突兀,反而顯得很大氣。
“怪不得你說這裏是帝都第一私人醫院。”
夏如溪:“我們進去看看吧,希望這裏能有你想要的文獻室。”
兩人並肩進了醫院,就在要往前台那邊走的時候,許輕忽然想起了什麼。
她一下子頓住了步伐。
“你先去拿門卡,我在這邊等你。”
如果這醫院後麵有四大家族的投資,那醫院裏可能會有四大家族的人。
許輕沒忘記要在傅予執麵前隱瞞自己會醫術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