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勿忘我......”
許輕站在桌前,擺弄著花瓶裏的紫色小花,心裏有些暖暖的。
就在這個時候,她忽然發現了什麼。
許輕目光一凝,就從花束中間,拽出了一條項鏈。
剛才她將整個花束都插進花瓶裏,再加上花枝細密,她沒發現。
在這花束間,竟然掛著一條鑽石項鏈。
她拿著那條鑽石項鏈,稍微舉高,就看到藍寶石與鑽石交相輝映,在陽光下泛著璀璨的光,宛若宇宙銀河般閃耀。
聽這邊久久不出聲,傅予執仿佛看到了她似的,了然開口。
“你看到了?”
“怎麼會有一條項鏈?”
沒有人不喜歡美麗的珠寶,人皆有愛美之心,特別是看到這種等級的寶石。
許輕忍不住將手機放到了桌上,打開了免提,然後用兩隻手托著那條項鏈端詳。
如果她沒記錯的話,她幾年前參加過的一次拍賣會上,拍賣價格最高的就是歐洲一位珠寶師的作品。
記憶中的那條項鏈的風格和她如今手中這條項鏈的風格高度相似,宛如出自一人之手。
如果是那位珠寶師的作品的話,這條藍寶鑽石項鏈的價格,不會低於千萬。
傅予執仿佛也能猜到許輕注意力都在項鏈上,他坐在辦公室沙發上,握著手機,薄唇輕勾起一抹笑。
“在節目決賽前一天,有一場宴會,我希望你能來。”
光影將辦公室分隔成了兩片區域,他坐在暖融融的春日陽光中,看著對麵被黑暗籠罩的地方。
黑暗仿佛也映入了他的眼底,濃鬱的用水都化不開。
電話裏許輕的聲音,卻宛如光芒一般驅散了他眼中的黑暗。
“宴會?原來這條項鏈是你要我去的定金呀。”
傅予執輕笑,“的確是定金,但不是你來的定金,而是你的定金。”
他頓了下,“我要你。”
不是我要你來,而是我要你。
少了一個字,意思卻一下子不一樣了。
許輕猶豫了下,將項鏈妥帖地在隨身的包裏放好。
“決賽前一天?是不是有點不合規矩啊,節目組這邊不讓人比賽時離開。”
傅予執隨意道:“我是讚助商,我幫你請假,一天而已,他們不敢說什麼的。”
他拿著手機,起身走到了落地窗前。
窗外的陽光映入了他的眼眸,愈發顯得俊美無儔,連身後影子輪廓都宛如藝術品。
“而且,這次傅家的宴會對我來說很重要。”
剛才還在猶豫的許輕,聽了這句話後,頓時道。
“好,我會去的。”
在宿舍外麵,有工作人員催選手出去拍節目。
許輕最後說了一句,“到時候我會準備好的,最後一場比賽前見。”
電話對麵的傅予執隻是笑了笑,什麼都沒說。
當時,許輕還不知道傅予執為何這樣笑,直到當天拍節目的時候,她在觀眾席上看到了男人的身影。
節目組的工作人員將剩下的十位選手,全部都叫到了台前。
現在,距離節目正式開始,還有一個小時。
“觀眾席那邊是投資商們,今天來是洽談些事情的,你們十個人給他們表演個節目,唱幾首歌。”
許輕抬頭朝著空蕩蕩的觀眾席看過去,就看到了七八個投資商,錯落有致地坐在觀眾席上。
她一眼就看到了坐在最上麵的傅予執。
許輕眸光輕閃。
怪不得她今天早上給他打電話的時候,說最後一場比賽前見的時候,他什麼都沒說,隻是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