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筠,別亂說。”
裴玉漱眸中掠過一抹複雜的神色,低聲道:“我和你哥隻是普通關係。”
唐筠笑道:“你不用瞞我,我這次回國,租好房子前在我哥那裏住了幾天。”
“我哥萬年單身的公寓中竟然多了些女人生活的痕跡。”
裴玉漱清了清嗓子,想撇清關係。
“那也不一定是我。”
唐筠拍了拍胸脯,“我哥我知道,你別看他像是個花花公子,實際上這麼多年一直隻有你。”
裴玉漱聽了,怔怔不知道說些什麼。
她很想說,那隻是唐筠的猜測。
可唐筠從小到大都有股聰明勁,無論什麼事情,都被她說中。
裴玉漱不自覺地想。
這次唐筠說的是不是也是真話?
唐宸這麼多年,隻有她......
看裴玉漱神色先是糾結,又變得無奈。
唐筠低聲對她說,“嫂子你不用擔心,我知道我哥氣人的時候能多氣人。”
“我回來了,等我幫你收拾我哥。”
唐筠說完後,衝著她俏皮地眨了眨眼睛,然後就轉身離開了。
裴玉漱在原地站了一會兒。
她無奈笑了出來。
“說了這麼多,她竟然又繞過了話題,真是個鬼靈精。”
另一邊,唐筠從裴玉漱那邊離開後,她將宴會大廳轉了一圈,又去廚房那邊轉了一圈,都沒看到許輕的身影。
她疑惑環視周圍。
“說話的功夫,她能去哪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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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樓左側洗手間。
門緊閉著,從裏麵傳來了裴澤克製的聲音。
“許輕,你告訴我,我究竟輸傅予執在哪裏?”
許輕站在他對麵,看著他沒什麼表情。
這邊算是傅家偏僻的地方了,剛才她覺得宴會那邊吵鬧,想來這邊休息一會兒,結果被不知道在這裏等了多久的裴澤攔了個正著。
裴澤說有事要和她說,是和傅予執有關的事情。
事關傅予執,許輕就跟他過來了。
沒想到門一關,裴澤就來了這麼一句。
“這就是你要和我說的,傅予執的事情?”
剛才裴澤說的,她還以為是傅予執在傅家出了什麼事情。
再結合裴家現在繼承人還沒定,許輕怕是正經事,才過來的。
她提到傅予執這三個字,讓裴澤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醋意。
在爆出傅予執是傅家繼承人之前,傅予執和許輕結婚,裴澤都沒這麼吃醋過。
他單手撐在許輕身邊,將她逼到牆角。
“咱們兩個是未婚夫妻的時候,你有這麼關心過我嗎?傅予執有什麼好?值得你這麼付出?”
許輕垂眸看了一眼他橫亙在她身前的手臂。
“你喝酒了?”
裴澤之前從來不是如此糾纏,他是受什麼刺激了?
完全不懂男人自尊心的許輕,根本沒辦法理解這樣的裴澤。
“我沒喝酒。”
裴澤認真地看著許輕,“我接下來說的這些話,你要認真聽,因為我是認真的。”
他頓了下,“如果你現在回到我身邊,我會娶你過門。”
說完,裴澤眸光閃爍,拉近了與許輕之間的距離。
許輕皺眉推開了他。
她聲音冰冷,“裴澤,你瘋了。”
推開裴澤後,許輕轉身就要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