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我的話可能讓你有些誤會,我的意思是,我欣賞你。”
唐筠笑著道:“很多被出軌者,都會將錯誤歸向第三者,是因為他們習慣性地保護自己的另一半,從而忽視了在出軌關係中,關係裏的那一個人才是罪魁禍首。”
她頓了下,很是欣賞的說道:“你還是我見過第一個將出軌者和第三者分的這麼開的人。”
許輕:“......”
眼看許輕沉默,唐筠看誤會如雪球般越滾越大,連忙解釋道:“的確,感情是兩個人的事。但治病卻不是。”
許輕這才麵對唐筠說出了她今天的第一句話,“治病?”
唐筠走到了戒備的許輕的麵前,朝著她伸出了手。
“你好,許輕,我們重新認識一次。我叫唐筠,我是心理治療師。”
麵對熱情的唐筠,許輕不為所動。
她看了看唐筠,又看了看坐在對麵的傅予執。
“你們覺得我信嗎?”
心理治療師?她從不知道,什麼心理治療師要和傅予執天天膩在一起,又是參加宴會,又是夜不歸宿的。
難道說,傅予執的心理治療做了一整個晚上嗎?
唐筠在見許輕的第一天,通過少數的對話,就察覺到了許輕的戒備心之強。
她有備而來。
從包裏拿出了個文件袋,遞給了許輕。
許輕半信半疑地接過了文件袋,打開了。
唐筠早就準備好了心理治療師的資格證,還有她和傅予執在一個月前的微信記錄。
甚至,還有國內外關於她的一些報道,均證明了她真的是心理治療室。
唐筠也在許輕逐條看過去的時候,輕聲道:“還有,我不是傅予執的心理治療師,而是他請來給你的。聽說你ptsd多年未愈,前段時間恢複了部分記憶,然後就再也沒有恢複了是嗎?”
許輕:“......是。”
唐筠幾句話解釋了她這段時間和傅予執“親密”隻是自己的治療方法。
並笑道:“你放心,我從未和傅予執有過何種親密行為。你男人癡情得很,即使是演戲,連手都不讓握。”
“你想想,你真的有看過我們真正親密的畫麵嗎?”
唐筠是從傅予執那邊簡單了解過許輕的情況的,“你不是有著過目不忘的記憶嗎?”
因著唐筠的話,許輕回憶了下。
確實。
唐筠每次隻是站在傅予執的身旁,從她的角度看,兩個人好像靠到了一起,但她確實從未看到兩個人緊貼在一起的證據。
每次,都是錯位。
剛才許輕看過的報道中,有提到唐筠在心理學界引起的爭議。
她知道唐筠有一些奇奇怪怪的治療方法。
事到如今,她決定相信唐筠。
許輕將文件袋放下,看向唐筠。
“說吧,我能怎麼配合你。”
唐筠收斂笑意,“現在,要趁著你情緒起伏最大的時候,我給你做催眠治療。具體多久能完全恢複,要看這一次的效果有多好。”
事關許輕,一向淡然的傅予執不自覺有些緊張。
“催眠治療?你不是還沒搬進賀餘風給你找的診療室嗎?”
“你懂什麼。”
唐筠看著他說,“你有書房吧,書房裏有沙發吧。我就能給她做催眠治療,不過,整個過程中,不能受到任何人、任何聲音的打擾,否則......”
她輕眯了下眼睛,十分認真地說:“......將會功虧一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