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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台隻有冷風吹過,邊緣處種植的綠植葉子隨著風搖擺著。
傅予執看著對麵垂眸不語的靳深,聽他剛才一番說辭,終於明白了自從唐筠回來後,他表現出的一串奇怪表現是為了什麼了。喵喵尒説
傅予執意外道:“你和唐筠在國外的時候竟然有一段,既然感情這麼好的話,那後來為什麼分手了?”
這下,靳深更加沉默了。他低頭抽著煙,火星在指尖忽明忽滅。
是啊,如果不是因為那件事,他也未曾想過他和唐筠能走到分手的一天......
傅予執還在對麵撐著下頜聽著,不知道過了多久,靳深在煙灰缸裏按滅了煙蒂後,他緊抿了下薄唇。
“當時......”
他還沒來得及講那件事,從陽台門那邊忽然傳來了一陣腳步聲。
兩個男人同時抬頭看過去,隻見唐筠快步走來,在看到傅予執對麵坐著的靳深的時候,一點都不驚訝。
她打開了陽台門,看向已經站起身的傅予執。
“催眠治療已經結束了,我出來一看,怎麼人沒了。”
傅予執在看到唐筠出現在陽台這邊的時候,心中就猜到了治療可能結束了。
他剛想抬步去找許輕,忽然想起了什麼,頓住腳步,關切地問唐筠。
“治療的效果怎麼樣?”
“無功無過。”
唐筠揉了揉太陽穴,表現得也有些疲倦。顯然,她使用的這種治療方法對她來說,也是有負擔的。
“恢複了一些功能,也恢複了一點記憶。不過不多,如果某人能安撫住自己的女人,指不定第一次治療的效果更好。”
說到這裏,唐筠就有些生氣地看了一眼傅予執。
不是都說了嗎,配合她的治療,她是絕對不會傷害許輕的!結果是他先撐不住,和許輕攤牌了。
傅予執看她責怪神色,不禁有些心虛。
他清了下嗓子,眸光投向遠方,“她要離婚。”
“離婚就離婚,怕什麼,還有一個月的離婚冷靜期呢!”
唐筠恨鐵不成鋼地看著傅予執,不過想到剛才他給她打電話時候的她從未聽過的驚慌語氣,唐筠頓了下,擺了下手。
“好了,你快去看她吧,注意點,她現在比較脆弱,甚至可能出現你說話她都不會回答的情況,不要逼迫她。”
“好。”
傅予執離開之前,看向了遠處坐著的靳深,還有抱著手臂看著靳深的唐筠。
他仍然不知道這兩個人為什麼分手,但看上去分手並不愉快。
“要打架的話,去外麵打。不打架的話,客臥均可以使用。”
說完,傅予執就再也留不下去,飛快地離開去看許輕了。
徒留陽台上靳深聽到傅予執最後一句,像是被風嗆到了似的,捂住嘴劇烈地咳嗽起來了。
唐筠斜倚著門邊,注意到了他麵前煙灰缸裏剛滅掉的煙。
他不常抽煙,不過每次心煩的時候就喜歡抽煙,抽完一次,之後的幾天都容易咳嗽。
想起往事,唐筠眸光輕閃,看著他忽然玩味一笑。
她直起身,緩步走到了靳深的身旁。
像是無意似的,伸出手輕搭在他的肩膀上,指尖觸及到的時候,她能感覺到靳深的身體忽然僵住了。
唐筠笑,像是個妖女。
“要去客臥嗎?”
靳深愣了下,很快反應了過來,難以置信地看著她。
然後騰地一下子站起身來,本來淺色的唇因為剛才的劇烈咳嗽變得紅潤了許多,為他白皙到極致的臉上添了抹豔色。
極好的皮相,卻被眸中的冷意壓製,除了唐筠之外,世界上再沒有第二個人敢調戲靳大律師。
“你當我是什麼人!”
靳深不自覺地有些生氣,特別是對上唐筠那雙似笑非笑的眼睛的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