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了?”
賀餘風先讓夏如溪坐下了,然後才來到傅予執身旁,挑眉問了一句。
雖然夏如溪總覺得他說他不知道許輕和傅予執為何離婚是在誑她。
事實上,賀餘風是真的不知道許輕和傅予執為何離婚。
即使是他,也不明白好端端的這兩個人在鬧什麼別扭。
特別是傅予執,賀餘風可真是佩服他,經營了這麼久的產業,竟然眼皮都不顫一下地就拱手送人了。
如果不是他現在名下沒什麼資產,且在國內無法實現兩個男的結婚。
賀餘風都有些躍躍欲試想和傅予執結下婚再離婚。
直接致富,走上人生巔峰了。
傅予執打開一旁的酒櫃,隨便從裏麵拿了一瓶,就要倒酒。
賀餘風眼皮一跳,直接從他手裏將酒搶了回來。
“你可真牛,一拿就拿個貴的,你喝這個......”
他從酒櫃裏,隨手拿了個幾千一瓶的烈酒,就塞進了傅予執的手裏。
然後十分心疼地抱著他前些時候從拍賣會買回來的,八十多萬一小瓶的酒走到飛機前麵打算和夏如溪喝。
果然,幾個小時的航程結束的時候,賀餘風再看後麵的傅予執,他手邊已經空了幾瓶酒。
喝了這麼多了,傅予執下飛機的時候腳步還是穩的。
賀餘風看他意誌消沉,正要問他要不要去喝酒解悶,然後又想起了剛才在飛機上傅予執喝完的那麼多酒。
再喝,不會中毒吧。
賀餘風還沒想到一個適合的活動的時候,就有車開了過來。
李旭從駕駛位走了下來,見到賀餘風的時候,和他頷首打了個招呼,然後就替傅予執打開了後車的門。
上車前,傅予執低聲說了一句,“去公司。”
李旭:“知道了。”
然後就要去駕駛位開始,帶傅予執去公司。
還未上車,就被賀餘風攔住了。
“等等,如果我沒記錯的話,他不是已經連續在公司好幾天了?”
今天早上從帝都機場起飛的時候,傅予執就是李旭給送過來的。
當時賀餘風看傅予執氣色不太好,雖然周身氣場還在,但隻有非常熟悉他的親人朋友看出現在的傅總真是糟糕透了。
他早上的時候還問李旭,傅予執最近是沒休息好還是怎麼的。
李旭卻苦笑。
“沒休息好?這段時間傅總根本沒怎麼休息。”
最近他入職傅氏,成了傅予執的秘書之一,李旭也從之前的執哥改口稱他為傅總。
對於一般人,隻要少睡幾個小時,就會影響決策力。
可對於傅予執來說,這段時間的狀態再糟糕,也沒影響到公司的事情,甚至連商業嗅覺都比平常敏銳了。
本來很多股東還對傅予執不吭一聲就將一部分股份贈與許輕而不滿。
結果最近傅予執的工作狀態爆棚,短時間內搞定了數個合作,股東們一個個賺得盆滿缽滿,也不反對傅予執將股份給許輕了。
隻有傅予執在總裁的位置,他們手中的傅氏集團的股份才值錢啊。
賀餘風不知道這些,他隻知道傅予執該休息了。
李旭是勸不動的,作為傅予執的朋友,賀餘風義不容辭地走到了傅予執的旁邊,敲了敲車窗。
“你不能再這樣糟蹋自己了,回去休息吧,傅氏集團這麼大,少你半天倒閉不了。”
傅予執本來正靠在後座閉目養神,他的身上還帶著剛才的酒氣。
如今坐在近乎封閉的車廂裏,酒味更明顯了。
聽到賀餘風的勸告,傅予執緩緩睜開了眼睛,眸底布滿了血絲。
“李旭,去公司。”
看著他這副油鹽不進的樣子,賀餘風氣的猛地拍了車玻璃一下。
“行,我才不想管了!熬死你!”
傅予執輕抿了下薄唇,什麼也沒說,升起了車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