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牛山突然又鬱悶的表情,一旁的張玉丘似乎想到什麼,他恍悟道:“昨天好像聽誰提了一句,小山兄弟最近是捐了一筆巨額善款,在上京引起不小的轟動,該不會就是這事鬧得吧?”
牛山尷尬的笑起來,心想也不能跟他說自己當時根本不知道二百塊是什麼概念,於是隻能托詞道:“哦……是啊,哎,當時就是看那些山村裏的孩子們太可憐,一個沒忍住就……也怪我,太不謹慎了,沒想到被人曝出來,這事鬧得”
張玉丘豎起大拇指:“兄弟真是性情中人,佩服、佩服啊!”
牛山尷尬的已經不知怎麼開口了,隻能咧嘴尬笑。
旅縣縣城,最好的酒店也好不到哪裏去,完全談不上什麼星級體驗,不過為了接下來幾天對接方便,張玉丘等人還是決定不去市裏,就在縣城中心的一家賓館住下。
安頓好張玉丘一行人回到賓館門口,物業那輛商務車正準備再送大頭等人離開,牛山上前拉著大頭道:“跟你打聽點事”
兩人站在賓館門口的角落,各自點上一支煙,牛山看似不經意的隨口問:“咱們去的那家溫泉館,老板是姓薛、叫薛安貴吧?”
大頭一愣,好奇到:“你怎麼知道的?突然打聽這事幹嘛?”
牛山看一眼不遠處車裏的狗強,笑了笑沒有回答,接著問道:“這個姓薛的,什麼來頭?”
大頭抽一口煙,笑道:“你剛回來,什麼事都不清楚也正常,可你總不至於連咱們老縣長姓什麼也忘了吧?”
牛山一愣,詫異道:“薛縣長?和他……都是一家人?”
大頭笑著點點頭:“一個薛家院,大半旅縣城!這是近幾年咱們旅縣老百姓的順口溜,這個薛安貴,就是老縣長薛平富的侄子,要知道,老縣長無兒無女,最疼愛的就是這個侄子了,他的勢力可想而知”
說到這,大頭頗具玩味的笑起來,湊近牛山小聲嘀咕:“而且你知道麼,私下裏一直有傳言,說是……侄子不是侄子,就是親兒子”
牛山一時愣住,有點沒聽明白,大頭不屑的歎息一聲,再次湊近了嘀咕:“據說薛安貴出生時,名字就是薛平富給起的,你再想想這倆人的名字,一個平富,一個安貴,平安富貴啊,這都連著呢”
牛山一陣恍悟,大頭玩味的說道:“薛平富當年是怎麼當上縣長的?還不是靠他現在老婆的家世?可年輕時他自己也有夢中情人啊,當年為了上位,隻能忍痛割愛,讓夢中情人嫁給了自己的弟弟,那位夢中情人就是薛安貴的母親”
牛山恍然大悟,不禁感慨:“這特麼都是些什麼亂七八糟的”
大頭嗬嗬一笑,隨即又反應過來問:“你打聽這些幹嘛?”
牛山仍舊沒有回他的話,隻是自言自語道:“這麼說,想要徹底扳倒他,還不是那麼簡單嘍?”
“誰?薛安貴?你要扳倒他?”大頭詫異道:“你想什麼呢?薛家是什麼來頭,你偏要去惹他?”
牛山再次看一眼車裏沒心沒肺玩著手機的狗強,他皺起眉頭想了想:“薛縣長不是因為他外甥的事都進去了麼?再厲害能厲害到哪去?現在還不是連四五個億都拿不出來,搞得要去坐牢?”
大頭歎息道:“薛家外甥這次國外投資失敗確實對他們整個家族打擊很大,要知道血本無歸的那十幾億可不隻是薛家外甥自己的錢,薛家應該也沒少占份子,算是整個家族的投資失利吧,但凡還有辦法,老縣長也不至於把自己都搭進去”
說到這,大頭又感慨道:“曾經的薛平富、薛安貴,加上那個外甥叫……王勇,這三人號稱薛家三虎,如今三虎已經兩個被抓,現在倒確實是他們氣勢最弱的時候,但是百足之蟲死而不僵,實力還是不容小覷的,尤其這個薛安貴,那可是整個薛家的寶貝,在咱們旅縣,勢力大著呢”
牛山冷笑一聲道:“如果這次收購勝遠地產還沒把他們徹底擊垮,那就再給他們放點血,按你的說法,薛家領頭的薛平富都已經進去了,左右手之一的外甥王勇也進去了,有點實力的就剩下最後一個爪牙薛安貴了,那就不妨讓他也進去,全家團聚豈不是其樂融融?”
大頭驚恐的看著牛山:“有點實力?那哪是有點實力啊,老牛,你特麼著魔了?幹嘛非要惹這個麻煩?”
牛山笑了笑:“倒不是我有意惹他,而是他禍害到我們頭上了,而且就算我不去惹他,這次勝遠地產的收購案總歸也會得罪這一家人,反正早晚都要有衝突,不如提前做好準備,先下手為強!”
大頭愣愣的看著牛山:“你打算怎麼幹?”
牛山扔了煙頭笑道:“還在考慮,等我想好了再說,你先回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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