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敬堂正說的得意,被死死按住手腳的薑曼一轉頭,噗的一口啐在了他臉上!
方敬堂閉上眼睛抹了抹臉,抬起身反手抽了薑曼一巴掌,
啪的一聲,薑曼長發淩散的甩過頭,耳邊一陣嗡鳴,臉上火辣辣的疼痛,屈辱的眼淚止不住的流下來,
沒等她過多傷心,方敬堂已經迫不及待的扯起她身上的吊帶短裙,
隻用力一撕,刺啦一聲,單薄的短裙變成了一塊碎布徹底敞開,薑曼隻剩一身內衣仰躺在床上,
方敬堂舔著嘴角,伸手在她奶油般光滑的小腹上緩緩滑動,壞笑著念叨:
“是先向上呢,還是先向下呢?”
耳邊傳來幾個男人一陣猥瑣的笑聲,被死死按住的薑曼把臉轉向一邊,絕望中閉緊雙眼聽天由命……
正當方敬堂盯著她雪白的身子,垂涎中準備上下其手的時候,
房車大門再次被咚咚敲響!
幾個幫凶緊張的看向方敬堂,方敬堂不耐煩的嘀咕一句:
“不用理會,先辦了她!”
說著,方敬堂抬手就要扯開薑曼的內衣,
就在此時,剛剛還一直癱軟在地的苗冬生突然嘶吼一聲,憤然起身撞倒了身邊的富二代,
隨即他不由分說的衝向房車大門,抬手拍下開門鍵!
薑曼欣喜的睜開眼,轉頭看向門口,
大門緩緩打開!
牛山站在門口微微皺眉,隻見苗冬生頭發淩亂、鼻青臉腫的靠在門邊,有氣無力的朝牛山喊道:
“救人!上來救人!”
牛山先是一愣,隨即抬腳上了房車,
被撞倒在地的富二代緩緩起身,
按著薑曼的兩個男人盯著進門的牛山,
手還按在薑曼胸下的方敬堂也愣愣的看著牛山,
被兩個男人按住手腳的薑曼欣喜中,近乎虛脫的哭喊:
“牛山……救我!”
牛山一邊掃視著房車裏的四個男人,一邊緩步朝裏走,
受傷的苗冬生捂著被扭傷的胳膊,怒目圓瞪的跟在一旁,
三個幫凶緊張的看向方敬堂,方敬堂更緊張的看著牛山,
眼見牛山一步步上前,幾人卻全都沉默不語,
房車中央,客廳的小桌旁,牛山麵無表情的停下了腳步,
離牛山最近、剛剛被苗冬生撞倒的富二代忍不住小聲問:
“方哥,怎麼說?咱們人多,要不要幹他?”
趁他轉頭說話,牛山隨手抄起小桌上一個玻璃煙缸,猛地朝他頭上砸下去!
嘣的一聲,說話的富二代一頭栽倒在地上,方敬堂和其餘兩人不禁一個哆嗦,
被砸倒的小子捂著頭在地上翻滾,鮮血從他指縫間湧出……
方敬堂趕緊縮回按在薑曼身上的手,緊張的咽了咽口水。
牛山一手拎著煙灰缸,一手朝方敬堂勾勾手指,
方敬堂緊張的看一眼身邊的兩位兄弟,遲疑中緩步走過去,
站在牛山麵前,方敬堂努力擠出一絲笑意:
“牛董,一個……一個女明星而已,不至於……”
啪的一聲脆響,一記耳光打得方敬堂眼冒金星,他後退中卻慶幸著不是煙灰缸!
牛山麵無表情的盯著方敬堂低聲問:
“你們在幹什麼?”
挨了一耳光的方敬堂慶幸之餘,捂著臉憤恨的瞪著牛山,
在他印象裏,牛山還是上次那個看上去老實憨厚、撞了車會賠償五百萬巨款的木訥家夥,
此時眼前的這個男人卻完全變了樣!
被當眾扇了耳光的方敬堂後退兩步,突然歇斯底裏的大喊:
“給我幹他!”
原本按著薑曼的兩人轉身要衝上去,
然而一人卻別薑曼死死扯住,並起身在他胳膊上狠咬一口!
牛山拎著煙缸衝上前,一旁的苗冬生忍著傷痛也跟著一躍而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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