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山和苗冬生並肩坐在裏麵臥室的床上,兩人同樣一身淩亂、鼻青臉腫,
另外還有三個男人東倒西歪的躺在地上,或捂著頭哀嚎,或一聲不吭的昏死過去,
見桃桃進來,牛山抬起浮腫的眼睛笑道:
“冠軍回來了?那位會長肖勇請來了麼?”
桃桃看著他狼狽的樣子,皺著眉頭回:
“來了,我剛離開一會兒,你們這是怎麼了?”
正說話間,肖勇也從身後上了車,看到眼前的情形不禁一臉詫異。
牛山叮囑一聲:“把門關上,別讓其他人進來”
桃桃正轉頭尋找大門的開關,肖勇隨手按下門邊的按鍵,車門緩緩關閉。
關好門,肖勇一邊朝裏走,一邊不安的詢問:
“這是怎麼了?”
坐在臥室床上的牛山,盯著迎麵走來的肖勇叮低聲警告:
“站在那,別動”
肖勇停下腳步,滿臉不解的問:
“兄弟,到底發生什麼事?”
牛山盯著肖勇問:
“你就是車友會的會長肖勇?”
肖勇點點頭,牛山朝躺在地上的幾人看了看說:
“這裏有兩位兄弟,聽說平時都是跟你混的?”
肖勇低頭朝其中兩人看了一眼,沉默著沒說話,
牛山又繼續問道:
“那個叫方敬堂的家夥,也一直跟你走得很近吧,肖會長,今晚他們幾個在這裏想要侵犯我的女人,你作為會長,又是他們的大哥,是不是應該給我個說法?”
肖勇看了看躺在地上的幾人,他們此時顯然連說話的力氣都沒有了,喵喵尒説
於是他又轉頭看向一旁癱軟在沙發上的方敬堂問:
“你們特麼的在幹嘛?”
方敬堂喘息中,啐一口嘴裏的血水,扭過頭不說話。
和牛山並排而坐的苗冬生,捂著身上的傷痛喘息道:
“肖勇,車友會的活動上,出現這種事已經不是第一次了吧,而且其中有少不是出於你的縱容和慫恿”
肖勇一愣,緊張道:
“你胡說八道什麼?”
苗冬生冷哼一聲:
“之前的事我不管,但是今天,你這個會長必須承擔後果!”
肖勇看了看牛山,又看向苗冬生低聲道:
“你們想怎樣?”
苗冬生冷眼盯著他:
“車友會有車友會的規矩,車友會也有車友會解決問題的方式!”
肖勇沉默一陣,輕哼一聲道:
“好啊,那就按車友會的規矩來!”
……
房車的臥室門緊閉著,
肖勇從車上下來,喊來小弟將受傷嚴重的幾人從房車上抬了出來,又安排兩輛商務車將他們送往醫院。
圍觀的人們聚集在房車旁議論紛紛,大家都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
臥室裏,衣服被撕碎的薑曼,裹著毛毯縮在床上,
牛山和苗冬生依舊並肩坐在床邊,
苗冬生轉頭看向薑曼,關切的問:
“姐,你還好吧?”
薑曼心有餘悸的點點頭,同樣關切的問:
“你怎麼樣?”
苗冬生咧嘴笑道:
“我小問題,沒什麼事”
桃桃倚靠在門邊,看著牛山鼻青臉腫的模樣笑道:
“可以啊大黑牛,我不在也敢動手打架了?”
苗冬生聽到這位“助理”對老板隨意的稱呼,不禁詫異的看著兩人,
牛山淡然道:
“還得麻煩你,幫忙把尾巴收掉”
桃桃輕笑一聲,點點頭:“好說”
苗冬生站起身朝牛山和薑曼叮囑:
“行,那我帶桃桃姑娘過去,姐姐和姐夫在這裏休息一下”
被稱為姐夫的牛山笑著點頭,薑曼低頭縮在一旁沉默不語,
苗冬生又看一眼薑曼,心裏對姐姐剛剛的關心倍感暖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