厲景禦眯眸,冷冷地看著盛瑤瑤的臉,“我還很奇怪,到底是誰,能打著我的旗號,讓人在監獄裏折騰我妻子。”
“原來……”
天色昏暗。
厲景禦的眸中仿佛帶著狂風驟雪,“原來是我當成親妹妹的鄰居,在替我教訓我老婆。”
“順便造謠我想殺了她的孩子。”
不知道為什麼,當他說到“老婆”兩個字的時候,蘇酒的臉,默默地紅了。
他其實很少在別人麵前給她這個稱呼。
這時韓悅將冷毛巾遞給了蘇酒。
女人連忙接過敷在臉上,這才讓臉上的溫度稍稍地降了降。
臥室裏的空氣劍拔弩張。
盛瑤瑤的臉色已經變得比身後的牆壁還要白。
她咬唇,“我……”
女人後退一步。
半晌,像是想起了什麼一般地,盛瑤瑤抬起頭和厲景禦對視。
“我是在給薇薰姐報仇!”
“薇薰姐被她害死三年了,她卻能逍遙法外……”
“你還敢提薰薰!?”
看著盛瑤瑤的臉,厲景禦的目光陡然冷厲了起來,“知道這些天,我為什麼對你部門不見嗎?”
盛瑤瑤茫然地搖了搖頭,“我不知道……”
如果她知道的話,她也不會一大早跑到蘇酒這裏,用各種方式來試探蘇酒。
男人的眸色逐漸幽深。
半晌,他才冷冷地開了口:“一周前,我在薰薰的墓地過了一夜。”
在他提到在墓地過了一夜的那一瞬,盛瑤瑤的某種猛地閃過一絲的慌亂!
一周前的那個晚上,她也去了蘇薇薰的墓地……
厲景禦盯著她蒼白的眸,聲音一字一頓:“從三年前開始,墓園的工作人員就跟我說過。”
“一直有人偷偷地到薰薰的墓碑前,紮草人,貼一些邪惡的符咒,甚至會寫上一些羞辱的話。”
說完,他冷冷地掃了一靠在床頭的蘇酒,“我一直以為,是她做的。”
“可直到一周前的那個夜晚……”
“我坐在車裏,親眼看見了你在薇薰的墓碑前做的那些事!”
男人的話,讓盛瑤瑤整個人直接“砰”地一聲跌坐在了地上。
她完了……
蘇薇薰在厲景禦心裏的地位,其實她很清楚。
她之所以在蘇薇薰墓碑前貼那些東西,一來是因為嫉妒,二來……她是想嫁禍給蘇酒。
三年來,她這麼做效果顯著。
每次她在蘇薇薰墓碑前做了小動作,厲景禦就會折磨蘇酒一頓,對她親密一陣。喵喵尒説
所以,一周前,在她得知厲景禦每天都去找蘇酒之後,她就又跑到了蘇薇薰墓碑前做那些事……
癱坐在地上,她抬頭,淚眼汪汪地看著他,“景禦哥哥……你聽我解釋。”
“那天晚上我喝醉了,我做那些事,是無意識的!”
男人冷笑一聲,居高臨下地睥睨著她,“喝醉了,還能開車去到墓園?”
“還能準確無誤地找到墓碑的位置?”
“瑤瑤,你什麼時候這麼會撒謊了?”
“我找人調查過了,那天晚上你沒有喝酒。”
他目光如刀,“還記得那天晚上,你被人攔住查了酒駕嗎?”
盛瑤瑤整個人瞬間癱軟。
“我……”
厲景禦蹲下身,冷冷地抬起盛瑤瑤的下頜,“三年來,你一直在我麵前惋惜薰薰,我以為你善良可愛,是少有的,能理解我對薰薰深情的人。”
“所以我寵你,慣你,很多事情都不和你計較。”
“可現在我才發現,你總說蘇酒惡毒,其實你比她惡毒得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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