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酒整個人狠狠地一頓。
良久,她才明白,厲景禦曲解了她的意思。
她抬眸看了一眼麵前的男人。
他雙手插兜,一派悠閑自若的模樣。
她確定,他是故意曲解她的話。
女人咬唇瞪了他一眼,“厲先生自信是好事兒,但是有的時候真的不要盲目自信。”
“你相信一個女人在被你虐待了三年後又被你扔進了監獄,還會對你有感情嗎?”
厲景禦眯眸。
這女人到底講不講道理?
當初她進監獄之前,他讓藍曉去找過她。
甚至,他讓藍曉告訴她,隻要她說她沒有殺害厲司城,他就可以無條件相信她。
是她自己認了罪,要求他娶了蘇薇薰,主動要找虐,主動坐牢的。
現在居然全都成了他的錯?
五年前她在監獄的時候,他真的從未想過要娶蘇薇薰。
他甚至想過要背棄當初在病重時,許下的誓言,不娶蘇薇薰。
讓他下定了決心娶了蘇薇薰的人,其實是蘇酒。
可現在,一切仿佛都又是他的錯了。
果然,女人是不講道理的。
不過沒關係。
他欠了她那麼多,她可以和他不講道理,他不計較。
見厲景禦一直盯著自己不說話,蘇酒深呼了一口氣,“那就說定了,明天你帶我去見她。”㊣ωWW.メ伍2⓪メS.С○м҈
說完,她挑眉看了他一眼,“上午還是下午?”
“下午。”
男人幾乎沒有遲疑地就回答了她,“上午有些事情要處理。”
女人疑惑地看了他一眼,“要處理什麼?”
“上車。”
厲景禦的眸色嚴肅了起來,“這裏不是說話的地方。”
蘇酒抿了抿唇,到底還是跟著他上了車。
淩遠將他們送到了桐城市中心的一個餐館裏。
飯菜上齊之後,淩遠將包廂門關上,退了出去。
走了一上午,蘇酒的確是有點餓了。
她拿起筷子,毫無形象地在厲景禦麵前吃了起來。
坐在她對麵,男人淡淡地看著她吃東西的模樣,忍不住地笑了起來,“你以前吃飯的時候,可比現在淑女多了。”
蘇酒白了他一眼,低頭繼續和碗裏的飯菜奮戰,“坐過牢的人顧不得什麼淑女不淑女。”
“你淑女吃得慢,就會被吃得快的人搶走食物。”
“淑女什麼的,在強者為王的地方,一文不值。”
女人的話,讓厲景禦微微地擰了擰眉。
半晌,他歎了口氣,“看了你這五年,真的吃了不少的苦。”
蘇酒冷笑出聲,“難道厲先生覺得,監獄裏麵是個享福的地方?”
厲景禦被她的話噎到,最後低下頭吃飯,沒說話。
吃完飯,蘇酒一邊擦著嘴巴,一邊冷冷地掃了厲景禦一眼,“你剛剛說,外麵不是說話的地方。”
“是想說什麼?”
厲景禦這才將筷子放下,眸光淡淡地看著坐在他對麵的蘇酒,“你和容月分開的時候,你還是個四五歲的小女孩,有些事情,你可能到現在也不清楚。”
“你可能也不清楚,你媽媽身上,正在發生的事情。”
蘇酒狠狠地擰起了眉。
她媽媽身上……
正在發生什麼?
一個多年來一直躺在床上的植物人,她除了醒過來或者病情惡化之外,還能發生什麼事情?
“找她的人,很多。”
蘇酒皺眉,“除了我和那個你口中的仇家,還有誰?”
“還有很多。”
厲景禦端起茶杯輕抿了一口,“蘇向東的人,容家的人,還有……兩撥不知道何方的勢力。”
“你母親當年牽涉的事情,很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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