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爍麻利的收拾完屋子,在小木桌上擺上紙墊,開始練習紮針。
雖然王爍升級了,到了聚氣境界,可紮針的成功率與昨晚相比差不多。
王爍鬱悶,這紮針怎麼就這麼費勁,並不是憑力氣,而是憑手法的巧勁和熟練度。
王爍也不多想,一下一下的紮著。
到了二十三點,王爍開始打坐,運行培元功。
……
第二天一早,王爍自然醒,遠處的大公雞也不約而同的嚎叫起來。
王爍笑了笑,輕車熟路的拿著鉛球,開始站樁,打水,買早點。
令王爍開心的是,打水的速度和買早點的速度都比昨天快了不少,看來蛇步又進了一層。
與昨天一樣,王爍拿著鉛球帶著早點進入山洞,王爍大舅已經坐在小木桌前等著王爍。
沒等王爍把早點攤開,王爍大舅扔出一塊皮子、一個小冊子和一本書在小木桌上。
“二土匪啊,這是培元功和柳式針法,你收好,別弄丟了。”
王爍趕緊把早點拿出來,然後拿起一塊皮子,瞧了起來。
“大舅,怎麼都是古代的文字啊,不好懂啊。”
王爍大舅拿起一個包子咬了一口。
“我不管,你自己搞定,名牌大學的大學生看不懂老祖宗的東西,別讓我看不起你?”
“不對,看不起你是輕的,如果你兩天之內琢磨不透,我讓柱子揍你。”
王爍一聽,完蛋,又上當了,這大舅怎麼這麼腹黑。
“哦,知道了。那個培元功,我還要看嗎?您不是都教給我了嗎?我都記住了。”
王爍說完,抓起一個包子就塞進嘴裏。
王爍大舅不緊不慢的喝了口豆漿。
“我怕我講的不對,你自己再琢磨一下,我總感覺這個培元功沒那麼簡單。”
“和你說一下,這個培元功我可是從一處遺跡裏搞出來的,應該不簡單,別告訴別人。”
王爍答應了一聲,好奇的拿起培元功的書籍,翻看了一下,感覺也沒啥特別的。又翻看了一下小冊子,小冊子上寫著柳式針法。
“大舅,這柳氏針法是您說的那個柳醫生家族的針法嗎?”
王爍大舅有點惆悵的說道:“確實是,不過柳醫生跟我說過,他們家族的這柳式針法是參悟那塊皮子中的針法,總結出來的,你一定要好好參悟,我也好告慰柳醫生的在天之靈。”
王爍知道大舅念舊,執念很深,趕緊正色的說道:“大舅您放心,柳醫生對您有恩,我一定會把這套針法領悟透徹,發揚光大的。”
王爍大舅見王爍的態度很誠懇和決然,開心的說道:“好了,既然把這針法傳給你了,柳醫生拜托我的事終於完成了,我也算了了一樁心願,趕緊吃飯。”
沒多久,兩人吃完早點。王爍大舅上床睡覺,王爍收好兩個功法,然後收拾桌子。
收拾完後,王爍拿著鉛球走到山洞外,開始站樁。
正練習著,突然從山洞內傳出大舅的聲音:
“忘記告訴你了,站樁時要拿起兩個鉛球哦。”
“還有今天抓鉛球要加大難度,要怪就怪你自己,誰讓你昨天到聚氣境界了?”
“打亂我的計劃,聽著,要不交叉的換手抓鉛球了,兩隻手每次抓鉛球抓到位後,放開鉛球,然後鉛球快到地麵時,再抓起,記住鉛球不能落地,手要垂直抓,手臂不能打晃,還有手心不能挨著鉛球。”
“我繼續睡了,你練吧。”
王爍心裏暗罵,真特麼倒黴,大舅夠折磨人的,這樣抓鉛球,怎麼感覺抓不了幾下啊,看來手指又要遭殃了。
王爍無奈隻能把腳邊的鉛球拿起來站樁,站了一會,感覺這滋味可真不好受,沒辦法隻能堅持,期間好幾次堅持不住,略微的休息一會兒再繼續站樁。
好不容易熬著站完樁後,王爍按照大舅交代的方法開始抓鉛球。剛開始不適應,才抓了一下,鉛球就落地了。
王爍隻能集中精力,一邊抓著一邊琢磨抓鉛球的技巧,可令王爍無奈的是原來的技巧都被大舅的規矩堵死了。無奈隻能拋卻雜念,一下一下的抓著鉛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