轉眼一個月過去了,王爍按著大舅的課程表,打水、站樁、抓鉛球、練纏藤手、挨揍、藥浴、紮針、打坐,培元功,每天刻苦的練習著,成果也非常顯著。
打水,現在對於王爍來說,非常輕鬆,拿著水桶和鉛球也能運用蛇步,快速的奔跑。
拿著鉛球低馬步站樁,可以輕鬆的站半個小時。
抓鉛球更輕鬆,現在王爍可以變著花樣抓,不過雙手手指也長出了厚厚的繭子,這令王爍非常不爽,想到美男子還是應該有缺陷的,也就釋然了。
纏藤手被王爍領悟的非常透徹了,纏字訣,不論是醫治還是打架,王爍都應算作已畢業。
藤字訣,王爍都是自己摸索的,不過自己創的一些招式,還是蠻有效果的,至少讓張大柱吃了不少虧。
接骨、按摩和打穴,也駕輕就熟。
王爍每天下午的挨揍課程,也成了張大柱的噩夢,不動用內力外放,想揍疼王爍是非常困難的,致使每天張大柱內力耗得非常嚴重,而且每天張大柱的拳頭都被王爍堅硬的皮膚反彈的脹紅,王爍還時不時的使陰招,給張大柱兩下子,使得每天張大柱都帶傷回家。
藥浴的效果已經沒有剛開始大了,原因就是王爍受不了多大的傷,現在王爍基本不用藥力來拓寬筋脈,而是運行培元功填充竅穴,精煉內力打基礎。
針灸的學習,王爍可以熟練的使用不同長度的針紮入針墊,誇張的是,王爍一天一個台階,連王爍大舅都稱讚王爍是針灸天才。
不過王爍施針還是要感謝張大柱,張大柱作為實驗品,經常被王爍紮的呲牙咧嘴,通過這個實驗品,王爍已經可以達到行針導氣,而且暗地裏也掌握了把藥材精華注入針中,然後導入人體穴位。
在空暇時,王爍大舅還教導王爍號脈,和診斷方法,期間還讓王爍背了一堆藥方,這對王爍過目不忘的天賦而言,都不是事。
再有就是修煉,王爍現在通過培元功和自己的領悟,七個竅穴已經到聚氣境界,其他的竅穴基本都已是凝氣圓滿,當然要去掉兩個當周轉的竅穴,這兩個竅穴經常被王爍用來衝擊其他竅穴聚氣境界的中轉站。
王爍的大舅還是老樣子,一直玩遊戲,不思進取,時不時腹黑一下,坑一下王爍。
這天下午,張大柱正騎在王爍身上,揍著王爍。
王爍嘴裏發出,“哎呀,哎呀”的叫聲。
王爍大舅走出山洞,分別給王爍和張大柱一人一腳。
“柱子,你力氣怎麼這麼小了,你難道看不出二土匪在裝疼嗎?”
“怎麼一點都不用心,你不是最喜歡揍王爍嗎?”
“氣死我了。”
“還有你,二土匪,裝疼,也裝的像一些,還哎呀哎呀的叫,起碼也要哎呦哎呦的叫啊,演技也太差了。”
張大柱委屈的伸出通紅的雙拳,委屈的說道:“老爺子,您看我的拳頭,都腫了,我總不能揍二土匪的每一下都用內力外放吧,我這幾天的內力就沒滿過,您老也太難為人了。”
王爍嬉皮笑臉的說道:“那個大舅,您看我柱子哥很敬業了,就是這拳頭軟了點,我要是再不裝疼,也對不住柱子哥的付出,是不是?”
“您看以後這挨揍這個科目是不是讓我畢業算了。”
王爍大舅沉思了一下,“二土匪,既然這樣,我讓你柱子哥明天就不用來了,反正也沒啥作用。”
王爍急了,現在可離不開柱子哥,趕忙阻止大舅。
“大舅,別啊,柱子哥不在,誰幫我試針啊,我今天還有幾個針法沒想好,正好讓柱子哥試一試,柱子哥挺重要的,您就讓柱子哥來吧。”
王爍大舅心中在滴血,氣的又踢了一下王爍,。
“好啊,你小子,是不是這幾天你都是裝疼?”
“你知道我那些草藥多貴嗎?”
“那可是我一輩子的積蓄啊,你就這麼浪費。”
“氣死我了,行了,我決定,柱子,明天你就別來了,省的遭罪。”
張大柱高興的說道:“謝謝老爺子,這幾天可是遭老罪了,每天回家都被媳婦罵。”
王爍大舅也給了張大柱一腳。
“你得了便宜還賣乖,你這幾天拳頭的勁道是不是增長了不少?”
“有個免費沙袋給你練功,你還得不得不的不滿意,信不信,我反過來讓二土匪揍你,你當沙袋。”
張大柱滿臉通紅,知道自己確實得到不少好處,起碼以氣禦力和內力外放比原來都長進了太多,但卻裝作著急的說道:
“老爺子,可別讓二土匪揍我,他那力道大的離譜,要不是境界有差距,我都打不過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