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來的那位景少,是嶽家這一輩中男子中的老幺,據說他還有一個妹妹,不過這種捕風捉影的事情都說不準的,他上麵的幾個哥哥中,有三位踏進了政治圈,其他幾位不從政的也是打理著家族生意,隻有這個景少剛成年就自己在外開投資公司,雖然也有祖蔭庇護著,但是據說他的投資眼光極其精準,這些年積累了超級厚實的家底。
前幾年,景少還有然少是京城各大會所俱樂部的常客,他們玩的比誰都凶,跟他們滾過床單的小姑娘能排到五環外,隻是這一兩年景少很少出來玩了,576這邊他們也有一年多沒來過,所以昨天他們出現在這裏時,場子裏所有的姑娘都激動的不得了,這樣的大樹別說攀上去,就是拽個樹枝下來也夠咱們退休回家養老了。
不過常年在風月場混的姑娘都知道景少的癖好,他隻碰沒開過苞的小姑娘,昨天看著景少把你從衛生間裏抱出來,下麵的姑娘們驚訝的下巴都掉下來了,這景少可以為了你破例了,所以你也別怪這些姑娘對你有敵意,她們隻是忍不住嫉妒你而已。”
聽著風雅一口氣交代了這麼多,秦雨夜隻剩下了苦笑的份,原來自己不知不覺間得罪了這樣大有來頭的人,早上好像還對著他摔門來著吧?果然是無知者無畏啊,秦雨夜異常佩服自己的勇氣,隻是她和這個景少真的是清白的,白的比純淨水還幹淨啊。
秦雨夜對著風雅艱難的擠出一抹笑,說道:“如果我對你們說,你們口中那個金礦一樣的景少並沒有為我破例,姑娘們會不會平衡很多?”
風雅詫異的挑眉,“你什麼意思?你是說昨晚景少把你帶走後什麼都沒做?”
說著還上上下下的打量了秦雨夜一番,那個神情和蕭莫上午剛聽完時完全一致。
“確實是什麼都沒做啊,我們就蓋著棉被純睡覺來著,連聊天都省了。”秦雨夜苦笑著回道,這男人真是禍水啊,現在要如何消除外麵那一幹姐妹對她的敵意啊。
風雅似是完全不能接受這樣的消息,拚命的嘖嘖感歎著,“這景少還真行,這樣的軟香在抱居然還能坐懷不亂,蓋著棉被純睡覺。。。。。。果然是當年京城裏最會玩的一個。”
秦雨夜不理會風雅在一旁的自言自語,拿起手袋準備找個格子間去換衣服,一邊換一邊想到那些嫉妒的姐妹有些頭疼問道:“風雅啊,那些姐妹估計都誤會了,怎麼才能讓她們打消對我的敵意啊,如果她們再這樣看著我像是看著階級鬥爭敵人一樣,我怕我這個月月底都混不到,就得打包走人了。”
風雅站在一旁欣賞的美人更衣,看著那凹凸有致的線條不禁為秦雨夜感到可惜,那樣優質的大樹攀不上去以後估計小樹苗也不好爬啊,畢竟昨天景少抱她走到時候好多客人都看到了。
“姐妹們那裏我和全哥可以幫忙,這個你不用擔心,你現在最需要擔心的是昨天好多客人都知道你被景少帶走了,估計你以後再賣‘傾世’的時候要麼就會很好賣,要麼就會很難賣,個中道理你懂的。”
KAO!!!秦雨夜鬱悶的捶牆,她怎麼就惹上這麼一座瘟神啊,她想賺點錢也這麼難嗎?難不成她在這裏真的混不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