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雨夜啊,你可以找死全姐了,要不是風雅告訴我你在這裏,我就差一個包廂一個包廂的去找你了。”全哥喘著粗氣,一屁股就坐在了秦雨夜的身旁。
秦雨夜明顯感覺沙發下降了一個高度,人也開始朝全哥傾斜,揉了揉依舊不安分的胃,秦雨夜疑惑的問道:“全哥找我有什麼急事嗎?你看你額頭都出汗了。”
全哥此時明顯沒有心情糾正她的稱呼,隻是急乎乎的說道:“你好點沒有,好點了就趕緊的吧,景少他們又來了,指名讓你過去呢。”
聽到這個名字,秦雨夜無力的像撞牆,這個妖孽怎麼又來了啊,自己花了那麼大的氣力,不惜把業績都拉到最低,好不容易才把這一幹姐妹全部擺平,這男人怎麼就又出現了。
揉著眉心,秦雨夜都快哭了,淒慘的看著全哥說道:“全哥啊,你去跟他說讓他放過我行嗎,你也看到了我這兩周過的是什麼日子,他再這麼折騰兩回,我在這裏就真的混不下去了。”
全哥攬過秦雨夜的肩膀,也是無奈的說道:“我要是有辦法之前就替你推掉了,還用得著如此火急火燎的找你,人家一進包廂就指名要你過去,就算是瀟瀟去了都不行,所以雨夜啊,你再坐一會就趕緊過去吧。”
靠著全哥的肩頭,秦雨夜在心中為自己哀悼,是不是應該找個時間去雍和宮好好的燒燒香,驅驅身上的黴運,為什麼最近,無論什麼事都是如此的不順,她隻是一個沒有依靠孤兒,累了也隻能咬緊牙再繼續努力的撐著。
風雅很快便拿著牛奶和吃的回來了,秦雨夜知道有瘟神在等著她,也不敢怠慢,胡亂的吃了一點便跟著全哥出門,來到包廂門口,全哥還是一臉擔憂的說道:“雨夜啊,你的臉色好差,你能行嗎?是在不行就跟景少他們服個軟求個情吧,他們也不是不通情達理的人。”
點點頭,秦雨夜對全哥笑著:“放心吧,全哥,我知道該怎麼做吧。”
推開門,包廂裏麵煙氣繚繞,秦雨夜忍著皺眉頭的衝動慢慢的走了進去,突然看到酒吧那邊的舞娘居然坐在吳羽然的身邊不禁十分詫異,吧台那邊的人平時很少會出現在包廂裏,莫非是這位公子哥強行拉過來的?
秦雨夜心中各種驚訝,不過還是壓下那股好奇心,站在門旁慢條斯理的說道:“雨夜給各位爺請安。”
聽她如此說,在坐的幾人都是哈哈一笑,桃花眼的吳羽然指著嶽景陽說道:“這丫頭有點意思啊,這請安的感覺怎麼讓我覺得自己那麼像紈絝子弟啊。”
舞娘在一旁癡癡的一笑,惹得吳羽然一臉激動地把她摟進了懷裏。
嶽景陽懶懶的靠在沙發上也不看她,隻是說道:“怎麼才過來,你們就是這麼招待客人的?”
秦雨夜實在沒力氣跟他繼續鬥嘴,隻是實話實話的回道:“實在對不住,景少,我剛剛跟客人喝的稍微多了一點,所以就來的晚了。”
話音剛落,嶽景陽突然坐起身看向她,目光在她的臉上身上停留了片刻,皺著眉頭問道:“你剛剛又喝吐了?還是哪裏不舒服?”
“剛剛確實有些不舒服。”秦雨夜模糊的回道。
“你今天還差多少瓶完成任務?我幫你完成,你可以早點回去休息了。”
“今天差的太多,完不成了,景少跟朋友隨意就好,我這裏謝過景少的好意。”秦雨夜說的很是誠懇。
嶽景陽那邊依舊皺著眉頭,像是想到了什麼:“既然這樣那你就隨意上來幾瓶吧,然後你就可以先回去了,我會幫你跟阿飛說一下的。”
這人今天怎麼了?秦雨夜有些疑惑的看著這位大少爺,沒有對她冷言冷語還真是讓她有些不習慣,不過既然他想成人之美,自己自然要給他機會。
美滋滋的表示了一番感謝,秦雨夜找到侍應生交代了一番便收拾東西回去了,好久沒有在1點前睡過覺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