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奕拿著樹枝的手稍一用勁,樹枝刺破額頭,再狠狠一刮。

“啊!”顧堇年剛才還有點昏沉,這麼一刺一劃,額頭被劃出一道近一寸長點傷,人也徹底清醒了。

溫熱的血瞬間淌了出來,順著傾斜流入顧堇年眼眶。

顧堇年沒想到劉奕會突然出手刺傷他,察覺時眼睛太遲,血已經流入他眼眶,使他不得不閉上眼。

當他再緩緩睜開眼時,眼睛所能看見的是一片血紅,他清楚這是因為他已經染了血的緣故。

“表、表小姐你……這是為什麼?”顧堇年雙眼都染了血,雖然不多,也依舊難受。

雙手被綁著,沒辦法擦拭,他隻能不停的眨眼睛,這樣眼睛會好受點。

劉奕捏起他的下巴,“顧堇年,你身為男子,為什麼要同我搶表哥?”

“搶、搶公子?表小姐,你這是什麼意思,堇年為何搶公子了?”顧堇年微愣,但很快就反應過來,“表小姐,那隻是流言,不可信。”

“流言?嗬,真的是流言嗎?既是流言,你們為什麼不出麵澄清?隻要你們出來澄清,哪怕隻有一次,流言就不會傳得那麼嚴重。

可是沒有,你們一句反駁的話也不曾出來說過,任流言四起?

還有,知道什麼是無風不起浪,蒼蠅不叮無縫蛋嗎?若是你與表哥真的沒什麼,怎麼會起這樣的流言?”

“……”顧堇年陷入沉默,無風不起浪!

劉奕目光移向顧堇年頭上的簪子,想起那日看到的一幕,伸手見他的簪子拔下來。

“白玉簪!表哥可真舍得!”㊣ωWW.メ伍2⓪メS.С○м҈

“表小姐,那是……”

“我知道,這是表哥送你的生辰禮!”劉奕摸著手上光滑的玉簪,這可是價格不菲的羊脂玉,雖然不是上品,但比其他玉比起來,這支簪子簡直好太多。

“還是表哥給你戴上的,是不是?”劉奕摸著這款式簡單的簪子上刻著的‘年’字。

嗬,居然還是定製的!

顧堇年震驚的看著劉奕,那天她看到了:“你……”

“你與陸駿真的是、斷袖?”盛庭華打斷了顧堇年的講述,拖了張凳子過去邊上坐著,雖然他跟隨蕭玄溟多年,並不是常年待在鄆洲,但畢竟同是鄆洲本地人,還經常去食香樓吃飯,所以陸駿對於他來說並不陌生。

“看著也不太像!”盛庭華也是聽過流言的,也隻是傳言,並沒有真實的證明。

“斷袖怎麼了,很奇怪嗎?”黎歌話音剛落,就看到四雙眼睛齊刷刷的盯著她。

“小、小歌兒,你剛剛說什麼,你是不是說錯話了?斷袖不奇怪?”盛庭華掏掏耳朵,他耳朵最近沒毛病呀!

“奇怪嗎?”看他們一副見鬼的模樣,難道是因為自己看過太多的這類視頻,嗑多了,思想早就變了。

果然思想很重要,時代也很重要。

時代不同,思想觀念也不一樣。

“不奇怪嗎?”盛庭華還是第一次聽到了說斷袖不奇怪的。

“我沒覺得哪裏奇怪的!”

“他們可都是男子,兩個男子怎麼能……”

“兩個男子怎麼了,難道就因為他們都是男子,感情就不被認同嗎?

對於斷袖,你可以不理解,但請不要歧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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