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既然知道是顧堇年,怎麼沒把他收走,反而來帶陸駿這個還沒到死期的人。

黑無常看出了黎歌的疑惑,好心解釋道:“每個職位的職務不同,我們二人是帶死者魂魄回地府,而你是送因執念過深成鬼的鬼魂回地府。”

換句話說就是,不是他們職務範圍內的事,他們不能插手。

顧堇年的事他們不會插手,當然陸駿的事她也不能插手。

去你奶奶個熊!黎歌暗罵了一句。

“這個我自然明白!”黎歌麵上笑嘻嘻,心裏卻罵了個千百回。

同樣是把鬼送去投胎,他們為什麼那麼輕鬆,還兩個人分工。

她卻一個人,還有一半可能因為捉鬼被弄死的可能。

“隻是,兩位大哥,陸駿本身還為到死期,怎麼就來帶走他了!”

“陸駿雖然未到死期,可是他如今已經病入膏肓,活著反而是遭罪,死了反倒是解脫。”

“若是,他能好呢?兩位大哥是不是可以留下他?”黎歌突然有個想法,陸駿的心病因顧堇年而犯,要治好這心病,關鍵就是在顧堇年。

現在顧堇年已經找到,也了解了事情始末,陸駿治好的可能性很大。

“這……”黑白無常麵麵相視,視乎在掂量這問題。

另一邊,陸駿的房門被打開,兩名背著藥匣的大夫走了出來。

“大夫,我兒怎麼樣了?”陸夫人一醒來,就讓下人扶著過來。

自從陸駿病倒後,陸夫人身體也憔悴了,漸漸的,她也病了。

剛剛聽聞兒子病情加重,一口氣沒換過來,便暈了過去。

“老夫醫術不精,令郎的病,老夫無能為力!”兩位大夫搖搖頭,提著藥匣子離開了。㊣ωWW.メ伍2⓪メS.С○м҈

“怎麼會,駿兒!”陸夫人推開下人,跌跌撞撞的跑進屋。

屋內床邊坐著一名中年男子,蕭玄溟則坐在離床不遠處的桌邊上。

“老爺,駿兒、駿兒怎麼樣了!”

“夫人怎麼過來了!”陸陽連忙起身扶住險些摔倒的妻子。

“駿兒!”陸夫人坐在床邊,手顫抖的撫著床上麵色慘白的兒子。

自從得知兒子犯的是心病開始,這幾個月以來,她想了很多,從前的事,一樁樁一件件。

“是娘的錯,一切都是娘的錯!駿兒,當初是娘找了堇年談話,他才沒能趕在發洪前抵達潯陽,是娘害了他,不是你!”陸夫人很後悔,如果她沒逼兒子定親,如果她沒有找顧堇年,他是不是可以錯開遇上發洪的時間、地點。

如果顧堇年沒因此遇難,兒子是不是就不會將顧堇年會遇難的原因歸到他自己身上,兒子是不是就不會病倒。

黎歌匆匆趕來剛好聽到這番話!

哎!一個兩個,都把錯攬自己身上了!

陸駿以為是他提前讓顧堇年去潯陽,他才會遇難。

陸夫人則以為是她找了顧堇年談話,拖了時間,顧堇年才遇難的。

然而,事實上,不管是提前出發還是延後出發,顧堇年都不會遇上洪水。

“怎麼樣了!”蕭玄溟的發問將黎歌的思緒拉了回來。

“黑白無常算是暫時被我忽悠了!”

“忽悠?”

“嗯,陸駿的死期明顯還沒到,但是不死也得病懨懨的拖個一兩年。

聽他們說,目前有一戶好人家的夫人即將生產,陸駿一生未做過傷天害理的事,就想把這好人家安排給陸駿,前提是他得提前死,才能去投胎。

我爭取了三天的時間,三天後,要是陸駿病情沒能好轉,他就會被帶走!”

。您提供大神捉鬼王妃隻想重操舊業把錢賺的黎歌葉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