離開營地之後,四人又朝沼澤的深處走去。這回掉了個頭,樊斌等三人在前麵帶路,而戰晨卻跟在了他們的後頭。這兩批人似乎也很頭默契一般,一前一後,途中都不說一句話。
他們漸行漸遠,四周的水草也逐漸濃密起來,甚至達到一人多高,漫過了眾人的腦袋。
而戰晨也將自己的警惕性升至了最高,除了留心腳下,也時刻盯著周圍的水草,以防突如其來的襲擊。
忽然,他看見前方的道路豁然開朗,急著扒開水草,朝前一看,入眼的卻是一片平坦地。而更遠處,一個無比廣闊的大湖就呈現在了自己的眼前,湖麵上波光粼粼,水鳥棲息,還真是好景致。
樊斌等人走到了空地中央,就望著湖麵,似乎在欣賞美景一般。
而戰晨也跟著他們,來到了空地上,卻問道:“樊兄,前麵似乎沒路了。”
樊斌扭頭望著他,微微一笑道:“戰晨,別揣著明白裝糊塗,其實我們兩人都心知肚明,而今就是該到了了斷的時候了!”
他說完,就衝著草叢猛地一吹口哨!
“哈哈哈!”水草間就傳來了一陣囂張地笑聲。
戰晨眼睛一眯,就認出了,發出笑聲的正是王寅,自己要等的人終於出現了!
接下來,果然證明了他的猜測,一邊的水草被撥開了,從中又走出了三個人來,為首的正是修為最高的王寅,而在他後麵跟隨著的兩人,修為也達到了武師高階的程度。
此時,王寅正搖著扇子,一副智珠在握的模樣,似乎在得意戰晨落入了自己精心設計的圈套一般。
而另一方麵,戰晨也目光平靜地看著他,並沒表現出絲毫驚慌之色。
這倒使得王寅有些驚訝,問道:“你似乎一點也不感到驚訝?”
戰晨答道:“我是故意上鉤的,就是為了見一見你這個幕後指使人。”
王寅攤了攤手說:“現在答案不是揭曉了嗎?”
“差不多吧,也隻有你才會有這麼多鬼點子。”
王寅認真地打量著戰晨,卻警惕地問道:“戰晨,你似乎很自信,有什麼倚仗嗎?不妨亮出來。”
戰晨微微一笑:“王寅,我沒什麼倚仗,就是靠我自己而已,你太多疑了。”
王寅臉上複歸自信,說道:“戰晨,我不得不佩服你的膽略,但這一次真的都已經結束了,我馬上就可以送你上西天。”
戰晨環顧了一下六人,無所畏懼地笑道:“王寅,就憑你的這群手下嗎?還不至於要我的命!”
“你說什麼!”孫二牛最是性急,猛地爆發道:“戰晨,你不過與我們一樣,僅僅是武師高階而已,有什麼資格狂妄?王公子,下命令吧,我馬上就送結果了他。”
王寅默許地點了點頭,多疑的他也正想試探一下戰晨,看他到底為什麼這麼有自信。
孫二牛得到默許之後,就抽出腰間的長刀,朝戰晨猛撲過去。
戰晨自信一笑,一拍腰間的乾坤袋,虎嘯劍就出現在手中,凝聚真氣,照著迎麵而來的長刀就是一抵,就聽“當!“的一聲。
戰晨站在原地紋絲不動,而孫二牛卻被迫退了好幾步,差一點坐到了地上。但沒有人去取笑他的狼狽樣兒,都望著戰晨露出一絲凝重來。
孫二牛素以力量強大著稱,他的膂力要大過普通武師高階強者很多,連他都不能在力量對決中戰勝戰晨,說明戰晨至少在力量上已經遠超過同階了!
此時,他們不清楚的是,一邊的戰晨,心中也是一陣狂喜,他感覺到自己擋下孫二牛這一刀,根本不費什麼力氣,這是銳金真氣和虎嘯劍共同作用的結果,使得他這一劍威力大增!
孫二牛從地上爬起來,對王寅說道:“王公子,這小子邪乎,勁兒比我還大!”
王寅眼睛微微一眯,搖著扇子冷笑道:“哼,戰晨,沒想到還真被你這個小子,在不知不覺中強大了起來。”
戰晨故作姿態地朝他拱了拱手,諷刺道:“王寅,不敢當,我能有今日的成就,都是拜你所賜!”
“伶牙俐齒!你們給我一起上!”王寅眼中閃過一絲殺氣,就對五人下了命令。
“戰晨,下地獄去吧!”五人露出獰笑,舉起兵刃就從四麵八方朝戰晨猛撲而來。
眼看戰晨就要在他們的兵人下,化為肉醬。正在這危亡之際,戰晨眼中閃過一道精光,體內真氣就按照獨特運行路線,在體內經脈中穿梭起來。
隨之,他大喊一聲:“炫光劍!”隨之將眼睛閉上,就使出了道之眼。
一道奪目的亮光從虎嘯劍上綻放,刺得人睜不開眼兒,圍攻他的那五人都在凝神聚氣之際,被這道強光照中眼睛,卻一時間皆大亂方寸。